“我去哪里不用你管,你自己都快自顾不暇了。”
还是这句话。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随你。”
沈知鹤从书房的柜子里取出一枚铸铁令牌,“密语你知道的。”
“多谢。”
沈湘晚夺过令牌。
女子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拿过令牌直接跑了出去。
沈知鹤看着沈湘晚的背影微微摇头。
说他放不下,沈湘晚又何曾放下过?
沈湘晚出门就撞上了楚扶月。
楚扶月的表情有些尴尬。
“这么快就聊完了?中午留在这里吃饭吧,你们兄妹二人多年不见了,合该有好多话要聊。”
沈湘晚摇头:“不了,多谢嫂嫂,我还有事。”
她刚刚和沈知鹤吵架的声音不小,也不知道楚扶月听到了多少。
沈湘晚看楚扶月的目光带了几分警惕。
楚扶月敏锐的觉察到沈湘晚的状态不佳。
她担忧的看着沈湘晚:“若是有事不方便和你哥哥说,我能帮你。”
沈湘晚咧了咧嘴,笑了出来:“嫂嫂一定要和哥哥好好的。”
楚扶月愣了一下,总感觉沈湘晚是话里有话。
……
彩月在门口等着沈湘晚,看到沈湘晚出来时也愣了一下:“姑娘出来的这么快?又和大公子吵架了?”
沈湘晚没好气的瞪了彩月一眼,“什么叫又?”
彩月笑嘻嘻的搀扶着沈湘晚,掏出帕子给沈湘晚擦脸。
“姑娘都哭成小花猫了,您和大公子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还是要少吵架。”
沈湘晚冷哼一声。
最亲近的人?那沈知鹤是怎么对自己的?
“昌平侯府送来消息,陆公子去找侯府找姑娘配合调查,可是姑娘不在。说请姑娘忙完亲自走一趟诏狱。”
沈湘晚心知肚明,这不是什么配合调查。
“那就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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