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喝茶。上官古川和郭东离在那儿折腾房子的事儿,他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明白着呢,谢全佳把这院子当宝贝,说什么也不会卖,干脆就眯着眼晒太阳,由着他俩瞎折腾。
一晃到了晚上,大伙儿都聚在客厅里等开饭。秦风照旧捧着茶杯发呆,贾玉环捧着本诗集看得入神——听说她和任叔就是追着诗人李图才来的长乐。任叔坐在桌旁摆弄塔罗牌,洗牌的哗啦声跟范仲举摇头晃脑的背书声混在一起。
范仲举瞅见任舒洗牌,撇撇嘴说:“天天摆弄这些牌有啥用?命是自己说了算,我才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任叔手里的牌“啪”地一甩,瞪他一眼:“不信?抽一张试试,我给你算算。”
范仲举随手抽了张牌丢桌上,任舒低头一瞧,直截了当:“不吉利。”范仲举脸色瞬间变了:“啊?咋会这样!有没有破解的法子?”任叔冷笑:“你不是不信吗?考科举是吧?我看悬。”
范仲举急得直搓手:“那可咋办?戴点啥能辟邪?”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时,谢全佳和刘浪端着菜进了屋。热气腾腾的红烧肉、清炒时蔬往桌上一放,香味顿时飘满屋子。秦风赶紧起身帮忙,几趟下来就把饭菜摆满桌子。
“都别吵啦,吃饭!”谢全佳擦着汗招呼,范仲举蔫头耷脑坐下,还在念叨着怎么转运。大伙儿围坐一圈,筷子碰碗的叮当声里,一场晚饭热热闹闹地开了席。
大伙儿在饭桌上吃得热闹时,上官古川和郭东离却躲在屋里密谋。上官古川压低声音说:“明天你就说搬来住,请大家去万里楼吃饭。等人都走了,我趁机去谢全佳屋里找房契。”
郭东离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高啊!二公子这招声东击西绝了!不过这六千贯卖房款,到手后咋分?给谢全佳三千,还剩三千,咱们二八开?”
上官古川眉头一皱:“郭掌柜忙前忙后,拿两成太少了吧?”郭东离一听就知道对方误会了,又不好直说,只好顺着话头:“要不五五?”上官古川立马接话:“三七!我拿大头。”
郭东离心里直叫苦,面上却堆着笑:“行!就听您的!那订酒席的钱...”
“从卖房款里扣。”上官古川大手一挥,起身就往饭厅走。
郭东离望着他背影直搓手,自言自语道:“跟有钱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一边乐呵着回了自己屋。
转眼到了第二天晚上,郭东离在万里楼摆下火锅宴,把李宅上下都请了过来。秦风盯着铜锅里翻滚的汤底直发愣——古代竟然也有火锅?转念一想这是架空世界,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跟着大伙涮起菜来。
正吃得热火朝天,刘浪突然放下筷子:“不对啊,上官古川咋没来?我回去找找。”郭东离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按住他肩膀:“二公子说有事,让咱们先吃。”刘浪还是不放心,又要起身:“我还是回去看看吧,别出啥事。”
“能出啥事儿!”郭东离急得直冒冷汗。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上官古川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上官古川推开包厢门,一瘸一拐往里走。范仲举瞅见他这模样,一拍大腿喊:“哟!你这是白狐历劫啊!”大伙全愣住了,秦风也跟着纳闷:“啥叫白狐历劫?”
范仲举摇头晃脑解释:“元朝那会儿,痛风就叫这个!”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痛风犯了!”上官古川想夹菜涮火锅,范仲举“啪”地打掉他筷子:“得痛风还吃火锅?小心脚肿得穿不上裤子!”说着自己夹了块肉下锅,刚塞进嘴里就被烫得直吸气。
任舒瞥他一眼,冷冷冒出来俩字:“不利。”范仲举慌忙摸出块玉佩嘀咕:“不该啊!我都戴辟邪玉佩了,咋还倒霉?”任舒只冷笑不说话,气得范仲举直翻白眼。
吃完饭回李宅,上官古川跟着郭东离钻进房间。郭东离急得直搓手:“二公子,房契拿到没?”
上官古川摇摇头,开始编瞎话:“今晚我穿黑衣服摸进屋子,刚翻窗就踩中机关!腿被暗器划伤,这不就瘸了。”
郭东离愁眉苦脸:“那咋办?”上官古川咬牙说:“等我养几天伤,你再请大伙吃饭,我趁机再去!”郭东离还想说酒席钱的事,上官古川直接打断:“从我那份里扣!”说完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回房养伤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风闲着就坐在院子里喝茶发呆。毕竟穿越到这古代,不用像以前当社畜加班,这样悠哉的日子倒也舒服。谢全佳这人闲不住,一有空就上街捡漏摆摊赚点零花。秦风觉得她收留自己,怎么也得搭把手,就跟着去帮忙。刘浪本就是为了报恩留在李宅,自然也跟着一起跑腿。三人捡完摊子回来,就坐在池塘边看金鱼,喝喝茶发发呆,日子过得简简单单。
过了几天,郭东离又在万里楼请客。众人到了一看,桌上摆的还是火锅。大家也没多话,反正白吃白喝的机会难得,乐呵呵坐下准备动筷子。
热气腾腾的火锅雾气中,刘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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