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正慢悠悠喝茶,就见一位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来。他连忙起身拱手:“见过将军!”男子笑着摆摆手:“秦贤侄别这么客气,我姓林,你喊我林伯伯就行。你救过我家闺女,咱们早就是自家人了!”秦风顺势改口:“晚辈见过林伯伯!”
林将军爽朗大笑,招呼他坐下。两人刚落定,林将军就问:“贤侄今儿来找我,是不是有事儿?”秦风搓着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林将军一看就明白了,拍拍他肩膀:“跟伯伯还客气啥?你救了我女儿,有话直说!”
秦风咬咬牙,硬着头皮开口:“实不相瞒,我现在在龙门镖局当镖师。镖局上下对我都挺好,可最近生意不好……我就想着,您看您或者您的朋友,有没有需要押镖的活儿?”说完,他紧张得直冒汗。
林将军突然哈哈大笑,笑得秦风脸都红了,尴尬得想找地缝钻。正想拱手告辞,就听林将军说:“巧了!我还真有事儿要麻烦你。我这儿有一批药材,还有个盒子,想请你们镖局帮忙送到京城,交给我老友陈清风。他是兵部尚书,你直接把货送到尚书府就行。”
秦风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林伯伯您放心,我们一定把货安全送到!”
一听秦风打包票,林将军笑得眼睛眯成缝:“我还能不信你?这样,你回去跟你们当家的知会一声,下午就来装货。从这儿到京城几百里路,我给五百两银子,咋样?”
秦风心里“咯噔”一下,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没想到自己救他女儿这份人情,还真派上大用场了。他赶忙作揖:“林伯伯这么照顾生意,这份情我记下了!我这就回镖局报信,下午准时来!”
林将军点点头,脸色突然严肃起来:“不过丑话说前头,路上可不太平,你得有个准备。”秦风胸脯一挺,扯着嗓子喊:“您老放心!我现在身子骨硬朗着呢,就算遇到土匪也能扛住,保证把货平平安安送到!”
“好好好!”林将军被他逗乐了,挥挥手说,“我这就叫人收拾货物,你赶紧去吧。”秦风又行了个礼,转身撒腿就往镖局跑,恨不得马上把这好消息告诉大伙儿。
秦风一路小跑冲进镖局,扯着嗓子喊:“当家的!出大事了!好事!”大伙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秦风喘着粗气对陆三金说:“当家的,我拉到生意了!从这儿到京城,一趟给500两银子!”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陆三金瞪大眼:“这么多钱?几百里路也用不了这么多啊!这可是镖局重新开张以来最大的单子,得好好准备!”
秦风连忙摆手:“不用准备!是这么回事——我之前救过将军家闺女,他说有事能找他帮忙。我看镖局没生意,就去求他,正巧他有批货要送到京城兵部尚书那儿,就把活儿给我了!”他拍着胸脯保证,“我身手好,谁都伤不了我,肯定把货安全送到!”大伙都知道秦风有两下子,也就没多担心。
陆三金激动地说:“小风,这次可多亏你了!刚来就给镖局立了大功!”秦风挠挠头:“说啥呢当家的,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嘛!”
“对!一家人!”大伙跟着应和。秦风说:“那我先回家收拾东西,再去将军府。”正要走,秋璎珞喊住他:“等等!你虽然不怕刀枪,可防不住下毒。这包药你拿着,用法都写纸上了。”蔡八斗也递来一袋干粮:“出门在外,吃自家做的踏实。里面都是夹肉的馍,省着点吃!”
秦风接过东西,心里一暖,朝大伙抱了抱拳:“谢了!我很快就回来!”说完转身往家跑,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秦风急匆匆跑回李宅,一进门就喊:“镖局接了大活!我得去京城跑一趟,五六天就能回来!”
谢全佳手里的活计都顾不上放,快步凑过来:“去京城?路上可得小心!”范仲举在一旁叮嘱:“别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住店挑人多的地方。”贾玉环也跟着念叨:“晚上睡觉盖好被子,别冻着了。”刘浪默默从屋里抱出几件厚衣裳,任叔往他兜里塞了把铜钱:“拿着,路上应急用。”
几个人忙前忙后,给秦风收拾行李。谢全佳把换洗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贾玉环包了几包常用药,范仲举还塞了两个刚烙的饼。等秦风背上鼓鼓囊囊的包袱时,都快被压得直不起腰了。
告别众人后,秦风赶到将军府。林将军早就在门口等着,指着两辆装满货物的马车说:“东西都装车了,就等你出发。”说着掏出一封信,神色严肃:“这封信一定要亲手交给陈尚书,千万不能弄丢。”
秦风把信仔细揣进怀里,心里清楚这是要紧事。他跳上马车,冲送行的人挥挥手,“驾”地一声吆喝,马车轱辘轱辘朝着京城方向奔去。
秦风驾着马车在官道上晃晃悠悠,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混着风掠过耳畔。他掀开包袱摸出块温热的炊饼咬了一口,瞥见谢全佳叠得方方正正的衣裳,还有任叔硬塞的铜钱,心底泛起股暖流。想到这趟能给镖局解困,他胸中豪情顿生,扯开嗓子就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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