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秦风力气大,加上刘浪是练武的,俩人一趟趟来回跑,不到两个小时就把200包货全搬完了。搬完后,他俩找到班组长说干完了。班组长一开始还不信,直摇头:“小伙子,干活得踏实,别想着偷懒说大话。”结果走到船边一看,货全没了,码得整整齐齐堆在货场,当场愣住了:“好家伙!你俩这身体是真厉害,这么快就干完了!明天有批大货,到时候专门叫你俩来干!”
班组长带着俩人找到工头,直夸:“这俩年轻人真行!俩小时就卸完一船货,明天那批大货就让他俩上!”工头点点头,掏出2000文钱递给他们:“拿着,这是今天的工钱。明天还想来就直接来,有活肯定叫你俩。”秦风接过钱,赶忙道谢:“谢谢工头!明天我们还来!”
俩人一路小跑回李宅,找到谢全佳,把钱往她手里一塞:“全佳,这是我们今天扛包挣的钱,虽然不算多,但能还一点是一点。明天还有大活,肯定能挣更多!”谢全佳捏着钱,心里又暖又感动。一个是来报恩的,一个是自己收留的,没想到真没看错人。她红着眼圈说:“谢谢你们……”
秦风挠挠头:“谢啥?咱们不就是一家人嘛!”刘浪也在旁边说:“就是!你是我恩公,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谢全佳差点哭出来,赶紧催他们:“看你俩一身汗,快去洗澡!洗完歇会儿就开饭了。”说完转身往厨房走。
刘浪洗完澡就跑去厨房帮谢全佳打下手,秦风泡了杯茶,躺在前院躺椅上发呆。他绞尽脑汁想还有啥赚钱的法子,可自己以前在现代就是个普通打工的,哪有什么好主意?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头绪,只能望着天直叹气。
秦风在躺椅上发了会儿呆,就被刘浪喊去吃午饭。饭桌上少了上官古川和郭东厘,但大伙还是有说有笑。范仲举讲了个笑话,逗得贾玉环直捂嘴笑,任舒也跟着咧开了嘴,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
吃完饭,谢全佳打算去街上捡坛子卖钱。刘浪一拍胸脯说不累,要陪着一起去,顺便护着她。任舒和贾玉环也一起出了门,也不知道去干啥。秦风闲不住,想着出去转转,说不定能找到赚钱的门道。
可他在城里晃悠了一下午,啥机会也没找着。垂头丧气回到家,心里直后悔:早知道多看点做生意的小说,现在也能想出点赚钱的法子。他算了算,要是天天有大活干,搬个百八十天,差不多能帮谢全佳把债还清;就算都是小活,干一年多也能凑够钱。反正自己现在身体好,搬货也不累,慢慢还就是了。
想通了这些,秦风泡了壶茶,又躺回躺椅上。晒着太阳,吹着小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刘浪正站在旁边叫他。原来大伙都忙完回家了,看他睡得香,没舍得叫醒,都在屋里打扫卫生、做饭。
晚饭可丰盛了,谢全佳知道秦风、刘浪干活辛苦,破天荒做了好几盘肉菜。范仲举夹起一块肉,美滋滋地说:“哎呀,好久没吃肉了!”贾玉环也笑着给任舒夹菜,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吃得别提多开心了。
吃完晚饭,秦风和刘浪惦记着明天还要干活,早早回房睡觉了。谢全佳一个人爬上二楼天台,望着星星发呆,耳边又响起上官古川走时说的那些话。
正想着,身后传来脚步声。谢全佳心里一紧,还以为上官古川又偷偷回来了,忍不住说道:“别以为悄悄回来,我就能原谅你!是你先不讲信用,咱们的账已经算清了!”任舒站在后面,左看右看,发现这话根本不是说自己,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后背。
谢全佳头也不回接着说:“别以为求我几句,我就会留你,想得倒美!”任舒实在忍不住,笑着问:“想谁呢?”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谢全佳吓得一激灵。她回头一看,见是任舒正打趣地看着自己,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任舒故意逗她:“你以为是谁?上官公子?把人赶走,现在后悔啦?”谢全佳赶忙摆手:“谁后悔了!别乱说!”任舒却一本正经地说:“你们肯定还会再见面,我来长乐之前就算到了,从你的卦象上看……”
“你的卦象肯定算错了!”谢全佳急忙打断。任舒笑着凑过去:“说我算得不准?那我再给你算一次!”谢全佳气得直跺脚:“我的命我说了算,才不要你算!”任舒不依不饶:“算嘛,又不要钱!”谢全佳没好气地说:“那你算算,我身边是不是有个西域来的,成天烦死人的家伙?”任舒立刻板起脸:“不许这么说玉环!”谢全佳听了,气得直翻白眼。
任舒从身上掏出一袋钱扔给谢全佳,说:“这些钱你拿着,就当我跟玉环未来一年的房费。我刚算了一卦,我身边有个在长乐的女人,每个月要还借贷。这钱虽不多,多少能帮衬点。”谢全佳捧着钱袋,眼眶泛红:“任舒,这钱哪来的?”
任舒挠挠头,有些赧然:“你们不是总说我算得不准吗?我一咬牙,把罗盘上的宝石当了。”谢全佳攥住他的手,刚要开口,任舒抢先截断:“打住,别感动!”哪知谢全佳眼睛亮晶晶道:“任舒,你还有其他罗盘吗?”任舒没多想,下意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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