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落成功完成防御升级与熟食改良后,整个部落仿佛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渐渐苏醒,战斗力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然而,随着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新的需求又摆在了眼前——柴火的大量消耗使得储备告急。于是,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天,我手持斧子,准备劈向那最后一棵桦树,为部落的生存之火再添一份燃料。
“嘿呀!”我卯足了劲儿,一斧子狠狠劈下。可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我突然感觉脚下一空,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妈的,这破地方连地面都会吃人!”我一边挣扎着,一边半个身子已经陷在塌陷的土坑里,忍不住大声咒骂起来。
“阿图娅!”我声嘶力竭地朝着上方大喊,“你确定这鬼地方能...操!”话还没说完,就硬生生噎住了。因为我清楚地看到,坑底露出的根本不是期待中的煤矿,而是层层叠叠的黑色鳞片,一片挨着一片,仿佛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外皮。每一片鳞片都泛着金属般的冷光,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结果指腹瞬间被割破,鲜血直流——这鳞片锋利得简直比军刀还厉害!
“别碰!”阿图娅那熟悉而急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紧接着,只见她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直接跳下这三米深的土坑。落地时,她身姿矫健,膝盖甚至都没怎么弯曲一下。不得不说,这女人自从从金茧里出来后,身体素质越来越超乎常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她迅速抽出脊椎骨刃,猛地插进矿层。刹那间,火星四溅。就在这一瞬间,我只感觉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因为那些飞溅的火星,居然在空中缓缓凝成指甲盖大小的立方体,和月蚀夜悬浮在空中的那些一模一样!
“这是祂们的蜕皮。”阿图娅的声音微微发紧,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担忧,“当年圣树就是长在这片矿脉上。”
听到这话,我突然想起大学时教授说过的话:当你在丛林里发现煤矿,要么是穿越了,要么是见鬼了。现在看来,我他妈这是两个情况都占全了,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苦笑。
“梓潼!”阿图娅突然抓住我的手,用力按在鳞片上,急切地说道,“用你的眼睛看。”
瞬间,右眼传来一阵刺痛感,仿佛有无数根针在眼球里疯狂扎刺。在四维视野中,这些鳞片仿佛活了过来,正在缓慢蠕动,每一片都像是一张张开的嘴,正无声地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在最深处,蜷缩着一个人形黑影,看那模糊的轮廓,竟然像极了1945年潜艇日志里那个发疯的船长!
“轰!”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从营地方向传来,如同晴天霹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们来不及多想,立刻朝着营地冲了回去。等赶到时,只见永濑那小子正抱着头在地上痛苦地满地打滚。而他面前,立着一个两米高的古怪熔炉——竟然是用悬浮立方体碎片拼凑而成的,里面燃烧着的,正是我从坑里挖回来的黑色鳞矿。
“温度够啦!”香港队员陈雅雯激动地尖叫着,然后毫不犹豫地泼出一瓢金色液体。仔细一看,那竟然是我的血,准确地说,是混着四维污染物的金血。
当铁水缓缓浇进模具的刹那,仿佛触发了某种神秘的机关。所有部落民突然集体抽搐起来,他们身上的纹身亮得如同LED灯一般耀眼夺目。我眼睁睁地看着铁锭表面浮现出汉字:【禁制解除79%】。
“成了!”我兴奋地抄起还发红的铁剑,用力劈向一旁的试剑石。只听“咔嚓”一声,那坚硬的黑曜石像豆腐似的被切成两半。部落战士们见状,顿时欢呼震天,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然而,阿图娅却死死盯着剑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我发现剑身上映出的根本不是我的脸,而是一个长满触须的怪物,那模样让人毛骨悚然。
深夜,部落举行了庆功宴。篝火熊熊燃烧,铁器的寒光在火光中闪烁不定。女人们正用铁锅煮着晶化鱼肉,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老酋长醉醺醺地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舌头都有些打结地说道:“白月之手,你是天神赐给...”
可他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掐住了喉咙。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战犬。那条钢毛畜生原本安静地趴在一旁,此时却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人立而起,用爪子在地上疯狂地划拉出摩斯密码。我心中一惊,赶忙凑近一看,后颈的汗毛瞬间炸开——【小心铁器】
我下意识地转头,就看见两个战士正跳着诡异的战舞。他们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那旋律我再熟悉不过——我他妈在潜艇录音里听过!那是1945年的船歌!
“把剑扔了!”我心急如焚,大吼着朝着他们扑过去,却被阿图娅一把拽住。她手中的骨刃高频震颤着,发出尖锐的蜂鸣声,面色凝重地说道:“晚了。”
只见那两个持剑者的皮肤正在迅速铁锈化,原本明亮的眼球也渐渐变成齿轮状,模样愈发恐怖。而更让人胆寒的是,他们手中的铁剑,竟然像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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