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翻涌的情绪，声音带着刻意的轻松，“藏得挺深。有人知道你会来这种地方，会抽烟吗？“
女孩听到后轻嗤一声，弯了弯嘴角但没笑出来。“那你呢，来这里是？”
郅绪白被这句话噎住了，一时语塞。“我……”他刚要开口便被女孩打断。他只是这里的老板，别多想，男朋友？“她尾音上扬，带着几分调侃。
她指尖夹着细长的香烟，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模糊了她的表情。“怎么不说话？“她微微偏头，左眼下的泪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生气了？“
郅绪白喉结滚动，想了很久最后说出，“今晚的你和我认识的你真的很不一样。”
她伸手整理他敞开的领口，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锁骨。“人都是会变的。“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某种说不清的锋利，“真正的我可能比现在更糟糕，如果是这样你还会喜欢吗？“
郅绪白无言以对，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问题。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喜欢上林研知的，好像在见林研知的第一面他就认为——只有这样的女孩才配得上自己。
“在想什么？“她轻声问，将面前的高脚杯推向他，“尝尝？“
郅绪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果香混合着酒精的辛辣，后劲带着苦涩席卷而来。
女孩又问了几个奇怪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酒意渐渐上涌，郅绪白感到视线开始模糊，思维变得迟钝。他努力集中注意力，却看到面前的脸越来越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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