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一座巨大木屋,上书"聚义厅"三个大字。
门口有两名彪形大汉把守,显然是重要场所。
楚辞空正欲商议如何行动,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山贼们听到了刚才的打斗声,正在大声示警。
营地瞬间警铃大作,大批山贼回头防守。
"冲!"李县尉立即下令突击。
楚辞空、陆昭、孙诚等人如同离弦之箭,冲向那座木屋。途中,数名山贼挥舞着兵器拦截,却被楚辞空几剑直接击毙。
冲到木屋前,两名大汉见状,不由分说,挥刀便砍。陆昭与一人缠斗,而另一人则被楚辞空迎上。
"松枝挂月!"楚辞空剑身斜挑,轻松化解对方的劈砍,同时借力反击,剑尖刺入对方肩膀。
那大汉吃痛,退后几步,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他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剑法竟如此精妙。
"杀!"大汉不甘示弱,再次挥刀猛攻。
楚辞空不慌不忙,剑势一变,使出"迎风弹剑",手腕快速抖动,剑尖颤动如松针,在空中留下一片剑影,扰乱对手视线。大汉攻势为之一滞。
楚辞空抓住机会,使出"松影千叠",连环刺出数剑,剑影重叠,虚实难辨。
大汉疲于招架,最终还是被一剑刺中咽喉,倒地不起。
另一边,陆昭也成功击败对手。李县尉一脚踹开木屋大门,冲了进去。
木屋内,一名威武的中年男子正端坐案前,似乎早已料到会有人闯入。他缓缓站起,拔出腰间长刀,冷冷地看着闯入的官兵。
"你就是郑匪首?"李县尉厉声问道。
那人也不应答,刀光一闪,直取李县尉咽喉。
李县尉侧身躲过,同时拔刀还击。两人瞬间战在一处,刀光剑影,你来我往。
楚辞空本想上前相助,却被几名闻讯赶来的山贼拦住。无奈之下,他只得与这些山贼周旋。
"回风舞松!"楚辞空身形旋转,剑随身走,攻守一体,以应对围攻。
几名山贼虽然人多,但武艺粗糙,很快就被楚辞空的犀利剑法击退。其中两人更是被楚辞空一剑封喉,当场毙命。
解决完这些山贼,楚辞空回头看向木屋内。李县尉与郑匪首的战斗已到白热化阶段,两人身上都挂了彩,却仍斗志昂扬。
郑匪首一刀横扫,李县尉矮身躲过,同时一刀斜砍,在郑匪首腿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郑匪首吃痛,动作为之一滞,李县尉抓住机会,一刀刺入郑匪首胸膛。
"呃..."郑匪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败了。他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
随着郑匪首的倒下,营地中的山贼顿时乱作一团。此时,卫都头也带领主力攻破了防线,冲入营地。山贼见首领已死,纷纷溃逃。
"大人,吴劫不在这里。"陆昭搜索完整个营地,回来报告。
楚辞空环顾四周,忽然注意到远处峰顶有个人影。他眯起眼睛仔细看去,那身形,不正是吴劫吗?
"那里!"楚辞空指向峰顶,"吴劫在那!"
顾不得其他,楚辞空立即向峰顶追去。李县尉见状,也顾不上休息,带着陆昭、孙诚紧随其后。
山顶风大,几乎要将人吹倒。楚辞空咬紧牙关,一步步向前走去。终于,在峰顶的悬崖边,他看到了吴劫。
吴劫背靠悬崖,手持长刀,衣衫浸满血污,眼神却依旧凶狠。
他看上去已经筋疲力尽,却依然挺立如山。右臂上的伤口仍在流血,但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吴劫,你已无路可逃,束手就擒吧。”楚辞空站定,沉声说道。
吴劫狂笑一声,脸上扭曲出一个可怖的表情:“束手就擒?哈哈哈,杀官等同谋反,你让我束手就擒?!”
楚辞空上前一步,“尔等滥杀无辜,今日所有,皆是咎由自取。”
“无辜?”吴劫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突然厉声质问,“我父子何辜?万千百姓何辜?青苗法,名为惠民,实为刮骨!尔等官吏,与虎狼何异!”
他语气突然变得低沉而痛苦:“陈长庚,逼得我大哥上吊自尽;乡亲们卖儿卖女,还不起青苗贷,张知归和冯延吉却贪赃枉法,盗卖官粮。他们不该死吗?"吴劫越说越激动,声音嘶哑,“这些,你们可知道?可在乎?”
"国法无情,但亦有其公道。"楚辞空沉声回应,"尔等杀人报复,滥杀无辜,已然触犯律法。若真有冤屈,自有申诉渠道,而非以暴制暴,制造更多悲剧。"
吴劫闻言,发出一阵狂笑。
"申诉?待我等申诉,早已家破人亡!"他的眼中流露出绝望而疯狂的光芒,"你们官官相护,谁来为我们作主?"
言罢,吴劫突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