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折断你的翅膀。”
江琉颜掀起眼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知道这清冷的鹤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但不管原因如何,她都不喜欢别人问。
带着答案问她,这是很无趣,也很让人恼火的事。
赫漓修长的手指落到她手腕上,分明早就号完,拇指却轻轻搓着她手腕,好似在感受她动脉里汩汩流淌的血液。
“雌主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赦郁,雌主既然最后选择来你这里,你就该承担起伺候她的责任,不要再有这样的事发生。”赫漓清冷的声音响起,言语间暗含警告。
“你是在威胁我吗?赫漓,雌主选择在我这里你很生气吧?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谁会喜欢你这种孤傲的性子?”赦郁挑眉和他对峙。
两个兽人像是随时都会打起来一般。
江琉颜看得好笑,他们真不觉得自己演得很尴尬吗?
如果换做单纯小女生来这里,恐怕真的会被这些兽人的表演给迷惑吧?
一群虚假的东西,还敢来她面前邀功。
“话不能这么说。”江琉颜弯起眼眸看着他们两个,娇艳的唇微张,“或许你们可以打一架,谁赢了,我去谁那里也是一样的。”
赦郁闻言扭头震惊的看着她,赫漓清冷的脸上倒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来。
赫漓微抬下巴,“赦郁,雌主发话了,你不是向来最听雌主的话吗?”
赦郁咬牙,眼眸阴沉的看着他,吐着森森蛇信子道:“不想被我的族人啃咬致死的话就赶快滚!”
赫漓轻哼一声,拎起药箱就准备离开,只是临走时还看了江琉颜一眼,清冷的眸子好似带着隐忍与克制。
看谁都深情的眼睛,换做单纯女生,恐怕真的会招架不住吧。
“雌主,您为何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很差劲吗?”赦郁缠着她询问,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这一问像是带着绵绵爱意,像是在自我怀疑。
“别这样想,我在你这里,还不能证明你比他们更好吗?”江琉颜似笑非笑和他对视,眼眸带着明确的肯定和赞赏。
演戏,谁不会?
赦郁愣了一瞬,竟是莫名先移开了视线,他勾唇轻笑,“或许雌主饿了吗?我吩咐他们准备午饭吧?”
兽世大陆的白昼很长,折腾了这么多时,竟然才过去半上午。
江琉颜也确实有些饿了,她已经记不太清上个世界最后那顿饭了。
她扬唇,“是要为我准备蛇羹吗?”
赦郁眨眼看她:“您若是喜欢,我会这样做的。”
“谢谢。”江琉颜双手环抱,好以整瑕的看着她,潜意思就是,那就去做吧。
兽世大陆的生物都会用火种,只大概等了半小时,一碗鲜香的蛇羹就真的端到江琉颜面前了。
就算抛开赦郁是蛇不谈,她原本就是喜欢喝蛇羹的,曾经有个古世界捕猎为生,渐渐爱上了蛇羹。
她只是没想到,在蛇族如今繁殖困难的时候,对方居然真的愿意为她做这些。
阴湿男鬼的心思果然难猜。
赦郁见她久久不下口,不由得问道:“您不喜欢吗?我让他们做其它的蛇?”
“放过你那岌岌可危的后代子孙吧。”江琉颜倒是笑得真切几分,味蕾和胃得到满足时,她很好说话。
赦郁进食的方式还是原来的粗暴生吞,但此刻雌主在这里,他当然不会那样做,而是彻底化为人形,用最文雅的方式,还特意叮嘱他们做熟。
吃饱喝足,江琉颜站起身要消食,奈何她今日累得厉害,干脆直接躺到石床上午睡,长鞭就放在床头,很有安全感。
赦郁依旧慢条斯理进食,但察觉到对方彻底昏睡过去后,他这才将所有的食物都一吞而尽。
他是蛇,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雌主似乎变得不太对劲了,还是该说她已经不是之前的江琉颜了?
思及此,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可走到一半,他又坐回去。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那解决江琉颜的事得他亲自来做才痛快,他怎么可能把这机会给他们?
“首领,老地方传来信件,要您前往。”
“我知道了,看好她,别让其他兽人来打扰。”
“是。”
赦郁起身,眨眼间就变化成了通身黑鳞的蛇,鳞片在日光的照晒下透着色彩,看起来波光粼粼,瞬间就消失了。
所谓的老地方是他们相聚的一处悬崖基地,每次来这里要讨论的自然都是关于雌主的事。
虽说才过去一上午,其他兽夫就有些迫不及待要知晓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赦郁湿冷的眼神扫过他们,幽声问道:“是谁在她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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