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连忙进去照看椿璐。
回头透过门缝,看到的只是破败的木床跟几副家当。
长鸣刚出来,就被云若生缠上。
“椿璐的病怎么样,要不要紧?”
长鸣看了一眼云若生,“要紧了又能怎么样?”
“你能给她请郎中吗?”
一句话就堵住了云若生的嘴,他默默的低下头。
“是老朽无能,护不好家里。”
长鸣听后,笑了一声,“都已经死了,就莫要操心尘世了。”
“不过,我有个疑问。”
“女子出嫁,皆有娘家作为靠山。”
“她病的这么重,怎么不见娘家有人来看?”
云若生听后深感惭愧,“当初,他们二人定亲时。”
“亲家看不上大郎,不愿将姑娘嫁过来。”
“最后是椿璐,自己嫁过来的。”
“成亲当天,亲家也没有过来。”
“只送了一只公鸡放在堂上。”
长鸣大概明白了,“也就是她与家中断了亲?”
云若生点了点头,“大概是吧。”
“这件事情,你没有过问过?”
云若生愣了一下,“是我的疏忽,当时只想着,儿媳妇嫁过来了,就再没有问过了。”
长鸣点了一下他的头,“真是该啊。”
雨渐渐停了,月亮也从云中窜出。
“当当当!”
有人敲响了云府的大门。
“谁啊?”
来福值夜,连忙去开门。
打着灯笼一看,只见,对方穿着内衫,浑身酒气。
头发凌乱。
细看才发现是云容。
“认出我来了吗?”
来福立即弯腰,“小人刚刚打了个瞌睡,故而开门慢了。”
“大爷千万别生气。”
“免得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云容没有理会这些客套话,径直去了椿璐屋里。
还把丫鬟赶了出来。
后半夜又是一阵打闹的声音。
次日,长鸣刚刚打完坐,缓了缓神。
就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昨夜大爷喝的大醉才回来。”
“好像又打大奶奶了。”
“今早我去送早膳,看见大奶奶在哭。”
另一个丫鬟附和,“你说的应该没什么错。”
“昨夜,我在大奶奶院里值夜。”
“亲眼看着大爷把大奶奶的贴身丫鬟赶了出来。”
她故意压低声音,“我隐隐约约听大爷嚷着,要休妻。”
长鸣抬了抬眉,清咳了几声,吓得丫鬟立马跑了出去。
她摸着下巴,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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