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既然她主动出来认错,那就请各位宗亲依家法处置。”
“以示公正。”
最终罚了椿璐禁足院中,吃斋念佛闭门思过。
长鸣眯着眼睛,她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一股怪异。
晚上,她以灵体的形态,穿过大门,进入了椿璐的屋里。
椿璐依旧穿着一身白衣,跪在佛祖面前。
双手合一,念着心经。
而在靠窗的桌案上放着一封放妻书。
而屋里的椅子也很凌乱,瓷瓶碎了一地。
看来那些小丫头说的并没有错。
云容的确要休了椿璐。
“你白天去祠堂认错是为了留在云家对吗?”
椿璐闻声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回头看见长鸣,脸色惨白。
长鸣挥手点燃了屋内的蜡烛,慢悠悠的坐下。
又用火烧了一壶热茶。
想着长鸣曾救过自己,椿璐渐渐也就不再怕了。
慢慢站起来,坐在长鸣的对面。
“长鸣姑娘说的不错,我的确是为了留在云家。”
长鸣问了一句,“他为什么要休了你?”
椿璐听到这话,顿时流下了眼泪,“他是为了我好。”
“他说是他杀了云华,他要去衙门认罪。”
“他怕牵连我,让我拿着放妻书改嫁,还给了一张金矿图,作为嫁妆。”
长鸣摸着下巴,“他当真对你这么好?”
椿璐点头,并把金矿图递给长鸣看。
“他一直都对我很好。”
长鸣看到金矿图,大致有了些判断。
隐约猜出些眉目。
又问椿璐,“大麻真的是你让云容染上的?”
椿璐闭着眼睛承认了这一点。
“几年前,云容得了肺痨,时常咳血。”
“看遍名医都不得好,而且疼痛难忍。”
“我在那时,偶得一个偏方,以大麻煮水服下,可以缓解一些。”
“他是我的丈夫,我不能看着他去死。”
长鸣点了点头。
“所以他无论怎么打你,你都不会恨他,对吗?”
椿璐笑着又哭着,“一切都是我造的孽,活该我受着。”
长鸣走出屋子没多久,云若生就赶了过来。
“云容这个畜生,真的要休了椿璐吗?”
长鸣打了个哈欠,“是,而且他不但要休了椿璐,还要椿璐改嫁。”
云若生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这个畜生,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
长鸣看着明月,“他若不这么做,椿璐就会被困死在云府里。”
“只可惜,他打开了生门,椿璐又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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