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摸着下巴。
他与白小卷相对而坐，商议着如何将天道直播的“韭菜”割得更有效率。
“这天道直播，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情绪收集器。”
林杰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只是如何才能在不触怒天道的前提下，最大化收益，还需要好好筹划一番。”
白小卷那本巴掌大的古书悬浮在半空，书页无风自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沉默片刻，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开口。
“天道系统……我似乎对它的底层符文有点印象。”
“嗯？”
林杰挑了挑眉，看向她。
白小卷的书灵形态是一个娇俏的银发赤瞳少女，此刻正以本体古书的模样示人。
书页上缓缓浮现出一行娟秀的字迹：“太久远了，很多细节记不清了，但基本架构应该没变。”
林杰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你能……插手天道直播？”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白小卷书页上的Q版表情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
“插手谈不上，顶多……钻点小空子。”
她话锋一转。
“不过，我需要先确认一下。”
说罢，古书光华一闪，无数细密的金色符文从书页中飞出，在林杰面前盘旋飞舞，组合成一个个玄奥复杂的图案。
这些符文，与天道直播时虚空中偶尔闪过的流光溢彩，竟有几分相似。
白小卷开始专注地解析着眼前的天道符文。
她的书页快速翻动，Q版小脸上露出了罕见的凝重。
林杰则在一旁屏息凝神，不敢打扰。
他知道，这或许是他们计划成功的关键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突然，白小卷书页上的符文流转速度猛地加快。
“找到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还有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
“这帮天道系统的维护者，真是万年不变的草台班子。”
白小卷的语气中充满了吐槽的意味。
“居然还保留着一个如此古老的调试接口，简直是敞开大门让人进。”
林杰凑近了些。
“调试接口？后门？”
“差不多一个意思。”
白小卷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被遗忘的、可以绕过部分权限的通道。”
她书页上的Q版小人儿得意地叉起了腰。
“虽然权限不高，但用来干预一下小小的弹幕系统，还是绰绰有余的。”
林杰心中一动。
“能干预到什么程度？”
白小卷沉吟片刻。
“替换几句弹幕，或者……制造一些小范围的‘特效’，应该不成问题。”
林杰的笑容越发灿烂。
“那感情好，咱们先找个倒霉蛋试试水。”
两人一拍即合。
很快，他们锁定了一个正在进行金丹雷劫直播的小修士。
那修士道号“清风子”，此刻正盘坐于山巅，头顶劫云密布，电蛇狂舞，声势倒也浩大。
天道直播的画面中，无数祝福和惊叹的弹幕如流水般划过。
“恭贺清风道友历劫功成，大道可期！”
“仙威浩荡，我辈修士之楷模！”
“这雷劫看着就吓人，清风道友顶住啊！”
白小卷看着这些千篇一律的弹幕，不屑地撇了撇嘴。
“无聊。”
她伸出虚幻的小手，在空中轻轻一点。
下一刻，一条刚刚飘过的弹幕“恭贺清风道友历劫功成！”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它变成了——
“道友，你假发掉了！”
这行字突兀地出现在直播画面中，异常醒目。
正在全力抵抗雷劫的清风子，眼角余光似乎瞥到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
嗯，好好的，没掉。
观礼的修士们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窃笑声。
清风子脸一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导致雷劫之力失控。
林杰在一旁看得差点笑出声。
“干得漂亮！”
白小卷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小手再次挥动。
又一条弹幕被她盯上了。
“仙威浩荡，我辈楷模！”
瞬间变成了——
“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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