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几乎肉眼不可见的光晕,在她肌肤表面一闪而逝。
“有意思。”
白小卷的声音在林杰识海中响起,带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雀跃。
“你那《爆衣神功》,似乎能催生一种‘羞耻护盾’。越是暴露,防御越高。高,实在是高。”
林杰想找块豆腐撞死。
叶不凡察觉到那股诡异的防御力,眉头微蹙。
“原来如此,此功法的精髓在于放弃一切外在防御,坦然面对己身,从而臻至万法不侵的境界?”
他眼中爆发出顿悟的光芒。
“我懂了!”
他再次叩首,比之前更加用力。
*咚!咚!咚!*
接连三个响头。
他的气势再度暴涨,更加狂暴,更加凶猛。
他攻势如潮,拳脚交加,掀起阵阵狂风。
苏红衣从容应对。
每一次险之又险的避让,每一次被叶不凡的劲气擦过,她身上的衣物便又减少一分。
*嗤啦!*
她胸前的衣襟被劲风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环绕在她周身的光盾愈发明亮,闪烁着柔和的珠光。
她的动作反而更加轻灵,如同卸下了无形的枷锁。
秘境中一些零星的、奇形怪状的生物,本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此刻都看得呆若木鸡。
一只长着太多条腿,类似獾的生物歪着脑袋,触角般的耳朵不停抖动。
另一只飘在半空,长着蛾翼的独眼怪物,眼皮快速眨动。
它们见过争夺地盘。
它们见过求偶仪式。
它们从未见过此等景象。
一个打斗者,正疯狂用额头撞击地面,每撞一次,气势便强盛一分。
另一个……则在不紧不慢地减少身上的衣物,但防御力却在节节攀升,她脸颊上浮现的红晕,似乎让那光盾更加凝实。她那双几乎完全显露的玉腿,即便在激斗中,依旧保持着舞者般的优雅,与叶不凡那越来越癫狂的叩拜式攻击形成鲜明对比。当最后一件主要衣物化为布条时,隐约可见其下贴身的丝质底衬轮廓。
“我说,”白小卷慢悠悠地在林杰脑海中开口,Q版小脸上满是探索学术般的兴致。
“你这两部……呃……得意之作,倒真是相得益彰。”
“算不算一种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林杰双手捂脸,恨不得当场去世。
他不是魔君。
他是移动的尴尬生产机。
他创造的邪功,根本不是什么征服世界的利器。
它们是宇宙级沙雕小剧场的专属道具。
“这两个家伙……”林杰的声音艰涩无比,只有他和白小卷能听见。
“他们不是修士。”
“他们是行为艺术家!他们把我的邪功,玩成了先锋派的舞台剧!”
他心中五味杂陈,有惊恐,有替人尴尬的局促,还有一种极其诡异的……自豪?
不。
绝对不是自豪。
更像是一种大彻大悟——他亲手给这个世界,增添了一些非常特别的“乐子”,用一种最离谱的方式。
叶不凡已经彻底疯魔。
他的额头磕得鲜血淋漓。
双眼却亮得吓人,闪烁着近乎得道的光彩。
每一次与坚硬岩石的碰撞,都仿佛有电流涌过他的奇经八脉。
他正在攀上力量的顶峰。
“苏仙子!你的教诲……我……我快要抓住了!”
他嘶吼着,声音里混杂着痛苦与狂喜。
“请传我最后一课!”
他用尽全身力气,最后一次将头颅狠狠砸向地面,坚硬的岩石应声龟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一股庞大到几乎失控的力量,在他体内汹涌澎湃。
这是他的最强一击。
是他所有叩拜的最终升华。
另一边,苏红衣几乎已是“坦诚相见”。
她身上的衣物已化为碎片,仅有几缕布条堪堪遮住要害。
脸颊上的红晕,已深如晚霞。
那层羞耻护盾,此刻已化作一道耀眼的光壁,散发着几乎肉眼可见的能量波动。
它微微颤动,弹开四周的尘埃,扭曲了光线。
她一头银发,平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此刻也有些散乱,几缕发丝贴在凝神专注的娇颜上。她那双惊心动魄的长腿,从浑圆的腿根到精致的脚踝,毫无遮掩,即便身处如此激烈的战局,依然优雅得如同起舞的天鹅。她静静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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