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沈拂砚：“那你的酸痛感是从哪儿传来的？”
沈思逸不确定：“像是从骨头里传出来的，又像是神经。”
沈拂砚眉头紧拧，纤长的睫毛快速扇动了几下：“哥，我能捏捏你的腿吗？”
沈思逸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答应了：“你捏吧。”
沈拂砚伸出手，在他大腿内侧的位置用力捏了两把：“有感觉吗？”
沈思逸这次确定了：“有。”
“呵……”沈拂砚松了口气，忽然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酸痛感应该是从大腿筋脉里传来的。”
“筋脉……”沈思逸不明白，“这代表什么？”
沈拂砚抬眼看着他：“哥，你的双腿瘫痪已久，如今筋脉突然有了感觉，那便是恢复的迹象。”
“恢复……”沈思逸愣了愣，眸光突然黯淡了几分，“怕是恢复不了了。我这双腿看过无数医生，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亦或者民间偏医，谁都拿它没办法。”
“或许不是恢复的迹象，而是恶化的迹象。”
“……不管是什么迹象，都得让太医过来看一下。”沈拂砚知道他已经绝望了，所以就没有徒劳安慰。
可听了沈拂砚的话，却是有点惊讶：“太医？这不是古人的叫法吗？怎么砚砚也喜欢这么叫啊。”
“……呃。”沈拂砚懵了一下，“我、我是一时口误。哥，我该怎么把医生叫过来啊？”
沈思逸掏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本来不想看医生的，但既然砚砚那么担心，我就把医生叫过来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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