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被赵天玉全拿走,养拳馆里的那群废物。
若是赢了,赵天玉就会格外开心,请所有人吃喝玩乐,对他也关怀备至。
可若是输了,即使他已经大到不会再被关禁闭,赵天玉也会用各种方式,让赵阿榫觉得自己很没用。
此后便一直沉浸在失败的阴影里,在赵天玉的冷眼里没日没夜地练习,直到下一场比赛的开始。
赵天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阿榫,沉声道:“下个月半决赛,我会提议加一场表演赛。表演赛只需双方同意,便可以进行男女对打。那时,若你还赢不了蔺千钰……”
最后的话,赵天玉没有说出口,但赵阿榫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见师父警告地看了自己一眼后转身便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关心过自己的伤势。
哪怕一次…都没有。
赵阿榫盯着晕黄的灯光,胸口翻涌着压抑了多年的失望与怒火。
他早就知道赵天玉是什么样的人,还有什么好失望的呢?
这十几年的经历让他明白,自己不过是从一个地狱,跳进了另一个地狱。
既然这样轻怠他,那就别怪他为自己打算。
十五年的教导,用这些年自己比赛获得的奖金来还,也算是能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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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壹壹酒吧。
赵阿榫身上的伤口其实还在疼,却不管不顾拖着兄弟半夜来喝酒。
他坐在吧台,眼神迷离,欣赏帅气的调酒师调酒。
余光却关注着某处角落卡座,一个身着深绿色长裙的卷发女人,拉着另一个打扮得很可爱的美女,正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他长腿落下,和兄弟打了声招呼,在无人在意之处,尾随那两人离开了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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