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从军,而是坐镇九州盟,现在是大夏驻九州盟的正使,”又见邓文心嘴唇轻启于是又补了一句“多多姐不止身居要职,日后更是我大夏的皇后!”
玉翠儿一旁看戏差点没跪下,这位王侯郡主以后会是皇后?果然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优雅雍容的气质。
反观邓文心倒是孤傲,当场跪地叩首:“皇后娘娘吉祥。”
许多多连忙摆手:“邓兄快快请起。”一边拍了拍幸灾乐祸的苏雨歌,对他说道:“陛下的心意哪里在我这儿,多半是那个阎家的小丫头做皇后,况且我也不想入宫,江湖儿女江湖死,就挺好。”
邓文心在一旁谄媚地附和道:“说得好,江湖儿女江湖死,这是何等的气魄!”
“邓兄过奖!”
玉翠儿一把拽过要为许多多倒茶的邓文心,说道:“你有完没完,先让雨歌他们谈正事儿。”
苏雨歌连忙问道:“对了,多多姐,你这次回京怎么来找我了,看你这样子还没进宫?”
许多多抿了一口茶水,缓缓说道:“这次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帮个忙。”
说完,淡淡地扫视了一下玉翠儿邓文心二人。
“多多姐不必担心,这两人都是自己人,不用回避。”
许多多点点头,自腰中取出一份城市布防图,上面描绘的是最靠近京城永安的一座大城——临津城。
“花朝旬在即,届时万国来朝,按照以往规矩,外国使团需先进入临津城,在参加朝会时,只能带使团使者及少量护卫进京,随行的劳工扈从需要留在临津城,等盛会结束再离开。”许多多为苏雨歌等人讲解着临津城的情况。
“我们作为东道主国,当展现地主之谊,原本是皇室宗亲支系出一些贵胄代为接待来使的,可这次大唐帝国太子死在了来大夏的路上,两国大战一触即发,大唐二皇子李清突然扬言要与夏皇在临津一叙,要让夏皇亲自接待唐国使团。其实要是在平时,夏皇根本不用理会,可这是在战时,其他诸国都在临津看着呢,夏皇确实应该露个面。但你哥……陛下他严词拒绝,弄得我们这些搞外交的也很难做,最后与九州盟一商议,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所以折中的法子就是让我替我哥去接待他们?”苏雨歌试探的问。
“谈不上接待,顶多就是碰个面,相互招个手,以示诚意嘛。”许多多说道。
“不干,”苏雨歌摇了摇头,“一旬后的花朝旬我还要登台表演,到时候那个什么李皇子说不定也要坐在台下,那肯定要取笑我们大夏。”
许多多惊讶地看了看苏雨歌,似乎是对他的反应有所难以置信。。
玉翠儿也是松了一口气,没了苏雨歌在身边,这次百花夺魁肯定没意思。
许多多诧异地问道:“你认真的?”
苏雨歌盯着许多多疑问的眼神:“当然,要不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从来不想干预朝中之事”
许多多紧盯着他:“雨歌,我不想跟你讲大道理,但你是皇室宗亲,整个京城你地位绝然,与纨绔有关的放鹰逐犬,欺凌百姓你从来不做,而是安居一个戏院唱戏,这不代表你可以舍弃你皇族的身份,有些东西是你躲不了的,你站在这个位置就要承担这个位置的责任,你不仅仅是你,你还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大夏的王侯。”
苏雨歌沉沉地望着眼前童年的玩伴:“我想唱戏,就像你刚才说的,江湖儿郎江湖死,我只是个戏子,我知道,有些决定做了就回不了头了。”
许多多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说出这样的话,但雨歌,这是国事,若是我们不派宗亲王室出席恐怕会失了人心,我也希望你能做出牺牲和选择。”
站在一旁的邓文心有些听不下去:“难不成大夏还要靠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儿撑场面才能不失人心?李清率兵屡屡犯境,难不成还要给他脸面。再说了,夏皇自己不出面偏要让自己弟弟去,万一那李清突然行刺殿下,以报他哥哥的仇怎么办?”
许多多冷冷的瞥了一眼邓文心,邓文心不甘示弱的还以眼神,玉翠儿站在一旁自知没有资格替苏雨歌说话,于是也恶狠狠地盯着许多多。
许多多捂着脸,低声说道:“我就说别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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