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涣散。
萧云晴扯下他腰间的腰牌,青铜牌上刻着青军卫”三个小字。
“青军卫!江家在青州养的狗,江家到底还是准备染指镇北洲了。”她把腰牌塞进萧寒手里。
“二姐。”萧寒冷静地摸了摸刺客的刀,刀刃上还沾着新鲜的血。
“他的刀是新磨的”
周雄指了指林深处:“禀将军!那边有马蹄印,至少二十人,刚走不久。”
“周雄!带五人追!其余人把刺客尸体运回营地。
“老子要剥了他们的皮,看看江家的狼心长什么样!”萧云晴猛地转头,眼里冒着火。
等周雄带着人追出去,萧云晴才松了松紧绷的肩。
她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萧寒,声音轻得像怕碎了什么。
“寒儿,你怕不怕?”
“放心有二姐呢!看来一场腥风血雨要来了!”
萧寒望着林子里的雪地上那滩未冻的血,想起原主被毒杀前的记忆。
那时他缩在马厩里,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可现在,他有二姐的玄甲,有大姐的手炉,有小妹的糖葫芦。
“我怕?”他突然笑:“我怕你们因为我出事,如果给我赶出王府这些事情都能够避免了!”
“怕个屁!老子的玄甲骑军能踏平北蛮,还护不住个弟弟?”萧云晴的眼眶突然发酸。
她踹了踹地上的刺客尸体,“走!回营地吃烤羊腿——你砍碎了冰,老子让厨房给你留最大的羊腿!”
营火升起来时,烤羊腿的香气混着松枝的焦香飘了十里地。
“寒儿,你记着,镇北军的刀,是砍蛮子的。”
“镇北军的血,是护萧家人的。”
萧云晴把羊腿塞给萧寒,自己拎着酒坛灌了一口。
她突然举起酒坛:“玄甲骑听令!”
“在!”
“从今日起,萧寒是老子亲弟!谁要动他一根汗毛!”
“踏平他全家!”
士兵偷偷往萧寒兜里塞野果。
“萧公子,这是我媳妇晒的,比王府的蜜饯甜,你昨天作诗的场景都传开了,现在军中都说你是诗仙在世!”
萧寒吃着野果,望着火光照亮的玄甲,听着他们整齐的话语,想起原著中,这些士兵和萧云晴打过七场硬仗,从未丢弃过一人,可惜最后被萧汪衍联合北蛮绞杀。
“二姐!”萧寒咬了口羊腿:“等开春,我想和你学刀!”
萧云晴的酒坛“当啷”放在地上。
“二姐这些年对你...,唉...这刀就当赔罪了!”她抹了把眼泪,把自己的刀塞给萧寒。
“二姐....”
萧寒还没说出口,周雄匆匆走了过来:“将军!那些人在林子有接应,我等只能先行撤回。”
“看来,他们来的人不少啊!”萧云晴摸了摸刀鞘。
“还有,王府传来消息,让您带着萧公子尽快返回,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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