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上,弟子们三三两两地练着剑,呼喝之声此起彼伏。
当岳灵珊瞧见林轩与宁中则并肩而来时,小跑着迎了上去,脸上满是惊喜:
“大师兄!你怎么下山了?娘,爹爹不罚大师兄了吗?”她清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雀跃。
宁中则脸上神色如常,只轻轻嗯了一声:
“你爹爹已免了你大师兄的责罚,让他下山了。”
“太好了!
”岳灵珊欢呼一声,亲昵地挽住宁中则的胳膊,又转头对林轩笑道:
“我就知道爹爹最疼大师兄了!定是知道大师兄受了委屈。”
宁中则听着女儿天真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目光不自觉地瞥了林轩一眼。
林轩则面带微笑,神色温和,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这时,练剑人群中,令狐冲眼前一亮,提着剑大步走了过来,朗声道:
“大师兄!你可算下来了!我可听说了,你一人独斗魔教两大堂主并数十名好手,还将那两个堂主给宰了!当真威风!来来来,咱们师兄弟好好切磋一场,让我瞧瞧大师兄如今的剑法到了何等境界!”
令狐冲向来嗜武,尤其对剑法一道痴迷,听闻林轩有此战绩,早已心痒难耐,此刻更是跃跃欲试。
林轩尚未答话,一旁的劳德诺已笑着起哄:
“是啊,大师兄,我们都想见识见识您如今的风采!令狐师弟的剑法最近也精进不少,你们师兄弟切磋,定然精彩!”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身为嵩山派的卧底,他正愁没机会探探林轩的虚实。
陆大有也跟着凑热闹:
“对对对!大师兄,露两手给我们开开眼界!”
其他弟子也纷纷附和,都想看看这位传说中大展神威的大师兄究竟有多厉害。
林轩谦和地摆了摆手:
“令狐师弟过誉了,师弟们也莫要取笑我。我那不过是情急之下的侥幸,当不得真。”
他越是这般说,众人反而越是好奇。
岳灵珊也来了兴致,摇着宁中则的手臂:
“娘,就让大师兄和二师兄比一场嘛!我也想看!”
一直默不作声的黄蓉,此刻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林轩。
她初来乍到,对华山派的人和事都很好奇,尤其是这个林轩,昨日在思过崖上那番话,以及方才宁中则和岳不群下崖时的异样,都让她觉得此人身上迷雾重重。
她看不透林轩的武功深浅,但直觉告诉她,这个林轩绝非池中之物。此刻见众人怂恿,她也微微一笑,想看看这林轩究竟有何本事。
宁中则看了看林轩,又看了看一脸期盼的令狐冲和岳灵珊,以及周围热情高涨的弟子们,心中微动。
她自然知道林轩的武功今非昔比,也乐意见他展露实力,她轻轻颔首:
“既然师兄弟们都有兴致,轩儿,你便与冲儿切磋几招也无妨,点到为止,莫要伤了和气。”
林轩见师娘发话,这才勉为其难的应道:
“是,师娘。那……师弟,请吧。”
令狐冲大喜,豪气干云地一摆手中长剑:“大师兄,请!”
众弟子迅速散开,在演武场中央空出了一大片场地,将林轩和令狐冲围在中间,连一些正在劈柴、挑水的杂役弟子也闻声围了过来,伸长了脖子观望。
气氛一时热烈起来。
令狐冲见大师兄应战,眼中战意更盛,他长剑一振,剑尖遥指林轩,朗声道:
“大师兄,得罪了!”
话音未落,他脚下已错步抢攻,身形如风,手中长剑抖出三朵剑花,正是华山剑法中的“无边落木”,剑势迅疾,分别罩向林轩的上中下三路。这一招他浸淫多年,出手便是全力以赴,带着一股锐不可当的气势。
演武场周围的弟子们纷纷屏息凝神,岳灵珊更是紧张地攥紧了小拳头,小声嘀咕:
“二师兄这一招好快!”
林轩站在原地,神色平静,面对令狐冲凌厉的攻势,他仿佛未卜先知一般,手中长剑随意点出。
既非精妙招式,也无内力勃发,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迎,一搭,一引。
“叮!”
一声轻响,令狐冲只觉手腕一震,那股沛然的剑势竟如泥牛入海,消弭于无形。
他攻出的三朵剑花,像是撞上了一面无形的软壁,轻飘飘地滑向了一旁,连林轩的衣角都未曾碰到。
“咦?”
令狐冲一招落空,心中诧异。他感觉林轩的剑招平平无奇,却偏偏能恰到好处地破掉自己的攻势,仿佛自己的剑招在他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不等令狐冲变招,林轩已踏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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