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害怕了?”
当我耷拉着脑袋跟在老孙屁股后面拖拖沓沓的挪上四楼时,老孙突然把我们组分到的唯一的手电筒照向我笑着说:“没事的,按老朱和老金的说法,我们还是比较安全,而且别看我瘦,我可有劲嘞,我之前单枪匹马撂倒过五个人......反正跟着我你就放心吧。”
“阿对对对。”
我有气无力的附和着老孙的话:“还有我们这队人装备都这么差吗,手电筒就只有两个,这是去巡查还是去逃难阿。”
“小兔崽子,你们还好意思说,一个个什么都不带就往外面跑。我们先去四楼值班室找一下蜡烛,要是有手电就更好了。”
四楼的标识牌标识着“关节外科”,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只能看到一条漆黑的走廊,两旁都是紧闭着的病房。
在楼梯旁就是四楼的护士站,这是一个用半人高的木质平台隔开的小房间,老孙用手电筒粗略照了一下平台上面,可以勉强看出在平台上面放着一台电脑,几个文件夹,酒精之类的一些杂物和一滩已经燃尽了的蜡。
老孙扫了一眼护士站,就开始拿着手电筒对着一间漆黑的房间往里照,一时间也顾不上我,便让我自个进去找蜡烛。我刚走进值班室就感觉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乓啷!”刺耳的玻璃破碎声响彻了整栋大楼。
我和老孙都一时吓楞住了,直到楼道里传来跑步声和老朱的大嗓门才回过神来。
“怎么回事阿!”
“没事,小徐打碎了一个玻璃杯。对了,你们那边有找到人吗?”老孙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强装镇定的和气喘吁吁跑上来的老朱两人说话。
“没找到,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看这情况挺邪乎,我们一起行动吧。”
老孙这才瞪了我一眼,说:“看你吓的,那就一起行动,先在这里看看有没有蜡烛。”
手电照进护士站,地面上都是浑浊的液体混杂着破裂的玻璃,还有几张撕裂了粘在一起的纸张,我硬着头皮踩了进去,感觉踩地有点黏糊糊的,这些液体不止只有我刚才碰碎的,还有不久前就洒落在地上已经蒸发掉的。
我刚想把我的发现说出去但是看着外面三人急躁的样子,我还是选择了沉默,蹲下来捡起摔落着还剩大半袋的蜡烛,随便把蜡烛旁边的一团纸张攥进了兜里。
我从台子里面走出来分给了每个人一支蜡烛,让老孙一支支点燃,在火焰升起的时候,我心里不由得安定了些。
四个人组成一个长方形高举蜡烛穿行在幽暗深邃的长廊中,心情或多或少的都平静了一点,为了驱散四周死寂的氛围,老朱先开了口。
“这些门都关着是说明里面有人还是没人呢?”
“医院为了方便护士进来照顾病人晚上应该也开着门吧,不然里面的病人开始求救还得找门钥匙。”老孙回答到。
“那看起来都关着门是因为里面都没有人。”
“有可能是因为特殊情况转移了吗?”
一直惴惴不安的陌生青年也插了一句话。
“那这特殊情况应该问题挺大的,在护士站感觉应该是有很紧急的情况需要离开才会不管里面的混乱,但是现在每个房间却都锁上了门,感觉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大家小心点,总感觉事情不对劲。
还是老孙面沉如水的指挥着大家,直到走到走廊尽头,还是一间开着的门都没有。
“要不我们试着撞一下门?”老朱试探的问道。
“光在走廊逛也没什么用,你们两个过来好好举着蜡烛。老朱来……3,2,1,上!”
我和陌生青年一手举着一只蜡烛呆呆的望着门被撞开,像两只小傻鸟一样不知所措。
随着门被撞开,两个人的反应却截然相反。
老孙非常自然的走进了房间里面,但老朱却身子飞快向旁边墙缩去,两人在室内室外尴尬的相互对视着。
“你干嘛呢?”
“你没看见房间里有人?”
“里面黑漆漆一片,你能看得到人?别自己吓自己!”
“我刚刚一撞开门,余光就瞥见了室内有个人影。”
老孙见老朱吓的脸色煞白,不由得也倒退出了房间说:“我们四个一起进去,有人更好,还能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四人都紧紧拖着自己的蜡烛靠成一团相互谦让的进入了房间,老朱最狠,硬生生拉着两个“菜鸟”挡在面前,吓得我一惊一乍的。
但是进入房间只看到了一旁的衣帽架上面挂着一件风衣,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些袋子饭盒之类的,但是人影都没看到一个,搞的老朱挺不好意思的,随手拿起来一个包便假装分析道:“你们看,这几个床位都还贴着人名,入院时间,行李都还在,说明还是有人,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都离开了房间,我们只要找到他们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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