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宁简单用了素斋,回到房间又抄写了几篇佛经。
春梧在一旁磨墨,不禁赞道:“小姐,您这一手字写得可真好,我看有些名头上的大师还不如您的字呢。”
“我可没你说得那么好。”
前世她作为孟家嫡女和皇家妇,德言容功、琴棋书画皆是俱佳,她这手字也是每天练到手抽筋起茧得来的。
而如今这些,都可作为她复仇路上的垫脚石。
“咚咚——”
“大小姐,是我。”
孟长宁心下冷笑,果然等不及了!
“嬷嬷,快快进来。”
全嬷嬷笑容满面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件斋服。
“大小姐,按照这寺里的规矩,是要换上这斋服的。”
孟长宁接了过来道:“嬷嬷有心了。”
全嬷嬷看她那呆样,觉得夫人真是多虑了,对付这么个小丫头完全不必大费周章。
“那大小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老奴就先回去了。”
孟长宁:“嬷嬷,等一下,还把这些佛经带回去。”
全嬷嬷觑了眼经文,疑惑:“大小姐,这是?”
孟长宁:“嬷嬷有所不知,我听这里的小僧人说,这慈恩寺在前朝的时候死过很多人,一到晚上就会出现些脏东西,专挑那些平日里做了亏心事的人,而这佛经恰恰能驱邪镇煞。”
说到这,笑了笑,“当然了这种事情传得神乎其神的,也不大可信。不过嬷嬷毕竟年纪大了,我特地多抄了一份,给嬷嬷摆在床头安心定神也好。”
全嬷嬷被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心慌,反正拿着也没事,便笑道:“难为大小姐还替老奴着想。”
全嬷嬷走后,春梧蹙眉道:“小姐,您干嘛还要给这老货佛经?”我想要都没有呢。
孟长宁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春梧,你闻闻这斋服上可有什么味道?”
春梧仔细嗅了嗅,摇摇头道:“小姐,奴婢闻不出。”
“闻不出就对了,这上面涂了一种特制的催情迷药,名曰昙花散,也就是说这种药只在戌时后才会发挥功效,且持续时间不超过两个时辰,就如昙花一现般。”孟长宁道。
这些还是前世自己调查出来的,怪不得当时自己毫无察觉,若不是春梧守在外面,自己恐怕早就清白不保。
“催情迷药?”春梧大惊,“这老货是疯了吧,她怎么敢…”
“她当然不敢这么做,不过是受人指使。”孟长宁道,“想让我在母亲祭辰期间犯下大错,又能毁我清白,可谓一举两得。既然如此我也要送份大礼。”
……
入夜。
孟长宁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先将守在门外的护卫安排到院外,又和春梧进了全嬷嬷的房里。
全嬷嬷趴在床上,睡得死沉,呼噜声震天。
春梧走近看了眼,甚至还踢了踢,“小姐,这老货真的晕了?不会突然醒过来吧?”
“不会,这溶于墨中的迷药,经过挥发,吸入鼻腔中,至少也得两个时辰才能醒。”孟长宁道,“春梧帮我把她抬走。”
两人就这么连拖带拽地将全嬷嬷抬到了孟长宁的屋里。
之后孟长宁就在隔壁屋里静静等着。
春梧想着那登徒子到时候看到床上躺着的是这么个人,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戌时刚过不久,果然有一人影正鬼鬼祟祟地往那间屋子里去。
男人特地换了套僧服,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看到床上起伏的形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小美人儿,可终于落到我手里了,我倒要看看这世家女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不过这呼噜声那么大,世家大族的女子都是这样的?
隔壁的屋子里,孟长宁正悠闲地喝着茶,突然隔壁传来一声尖叫。
“鬼啊,有鬼啊!救命啊!”
“怎么是你这老东西?!”
“哎呦,我的脸——”
春梧:“小姐,成了。”
这几道叫声惊动了外面的护卫,护卫们打着火把将屋子四周围个水泄不通。
几个护卫闯进去,将那登徒子五花大绑地捆着扔了出来,而全嬷嬷则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
侍卫询问:“小姐,这人要怎么处理?”
孟长宁低头打量着那人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交代出是谁指使你的,我可以从轻处置。要么押你回官府,几十种酷刑给你轮流来一遍,自己选吧。”
男人毫不犹豫地指着全嬷嬷道:“都是这个老东西让我干的,她还给了我一百两。”
全嬷嬷浑身发抖,哭丧着脸道:“大小姐,你可不要信这登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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