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侧。
这方室内,只剩他们二人,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哦,不对,还有小白。
小白蜷着肥嘟嘟的爪子,突然砸吧两下狗嘴,发出低垂的鼾声,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美味。
困意传染蔓延,最后一个人也不自觉哈切连天,沉沉睡去。
赵景行睡足了时辰,依旧感觉身体乏力,请府医来诊脉,得到了正气耗伤、脾失健运的结果。
府医再三叮嘱,熬更守夜对胎儿及母体影响极大,切不可夜半未寝。
赵景行苦笑,后面还有场硬仗要打,如何能不熬夜?
府医一走,慕容复忧心忡忡道:“晏晏不必如此劳碌,我名下也有不少田产和铺子,够得我们一家人的花销了。”
最好是天天在家陪我,不去管那些个劳什子的布庄生意。
他把后面这句话吞进嘴里,掩下不说。
他怎么能记得自己有哪些田产和铺子,赵景行心跳骤停,惊异地看着他,“你都想起来了?!”
慕容复当她这是惊喜的语气,老实地和盘托出,“只记得我给外祖母贺寿,后面的再想不起来了。”
劫后余生不过如此,明明下定了决心,要亲口和他说明事情真相,听见他恢复记忆的那一刻,还是止不住地恐慌、忧虑、退却。
还好还好,赵景行喝口茶,压惊顺气,回复他之前的劝说之言,“夫君不知,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把父母留下的布庄发扬光大,是我的志向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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