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提出请求。
“我被骗一事,还请居士帮我保密,这实在不怎么光彩,传出去只会平白遭人笑话。”
雨舟居士摸摸怀里实打实的银子,喜笑颜开,一口应下。
心道不免感慨道晋王真是会做人。
赵景行负手而立,目送他远去,等不见了他的身影,这才吩咐赵二派个人过去盯着。
什么时候他离开了江陵县,什么时候就撤梢。
一天之内解决了杜满城和鉴图两件大事,赵景行心情愉悦地回到内室。
慕容复也没歇息,他把白日里没有盘完的账拿回了内室,继续算。
可怜了观棋,眼睛一虚一眯,哈切连天,还要给他报账。
上次香药居盘库之后,赵景行干脆把名下所有亏损的铺面账本都拿来给慕容复核账。
她伤没好的时候,二人成天厮混,现在伤快好得差不多,她借口出门谈生意,他就去碧纱橱继续鼓捣他的账本了。
天头热起来,暖阁也呆不了人,赵景行就吩咐观棋叫几个人把碧纱橱收拾来,给他换个地方。
他一旦进入了状态,就沉浸其中,一边飞快地拨动算盘上的算珠,一边嘴里吩咐观棋记数,报数。
赵景行咳嗽两声,他才反应过来,停了手里的活,观棋如获新生,忙不迭地收了东西告退。
本以为他会问问她生意谈得如何,结果慕容复第一句话就是忧愁地说道:“晏晏,我们家是不是要破产了?”
赵景行忍着笑,问他,“夫君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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