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慕容复感受到她体温不对劲,匆匆给她裹好被子,叫了府医来看。
府医面露难色,刚想要批评几句,面前一个瞎子看不见他脸色,一个睡过去听不见他声音。
唯一能听能看的流云,也不是当事人。
他只得把自己快憋出内伤,开了副散热的药方子,留下一句“要节制房事”匆匆离去。
本以为夫妻床头床架床尾和这话能应验在自己身上,可是赵景行再次醒来,平白无故得了慕容复冷脸。
她摸不着头脑,觉得自己何其无辜,跟流云一打听,才知道自己说的浑话被拆穿了。
这府医真是直爽......
接下来几天,赵景行被当成色中饿鬼一般地防备,无论她与慕容复说什么话,只要有肢体贴近的意图,就会被他立马拉开距离。
夜里也是分床睡的。
慕容复带着小白去睡了书房。
赵景行猜到再次见面,二人定会闹些不愉快,却万万没料到是因为这件事而闹得不愉快。
同时,她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怎么自己一见了慕容复就忍不住地动些歪心思?
想让他害羞,想让他脸红,想让他从头到脚都覆盖上自己给予的痕迹和气息。
如果不是她亲自作出决定要留下慕容复,她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蛊,中了谁的算计。
这样的状态太奇怪了,她必须弄清楚再走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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