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就顺带把这毒给我治了”。
言追月没理他,转身下了楼。
间樾见状也踱步下了楼,就像自己家一样,丝毫不见外。
间樾逛了一圈,翻看了药柜。
言追月坐在椅子上醉心研究新药方,没有搭理他。
此时“百病堂”内,出奇安静,只有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两人互不打扰,倒也相处的意外和谐。
直至天色已晚,言追月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看向坐在桌旁翻看医书的人。
“你对医理感兴趣”?
间樾看向她,只是懒散解释:“我这种人经常受伤,学习医理,万一头疼,发烧,脑热还有的治,起码会死的慢一些”。
“毕竟,也不是随时都那么幸运,可遇到像言大夫这样的好人”。
言追月摇了摇脑袋:“你是不是在嘲讽我”?
间樾抬眸看着她:“这要看你怎么想了”?
言追月将手中的银针飞了出去:“扎扎你的哑穴,希望你还是闭嘴吧”!
间樾那双充满诱惑性的眸子深情的盯着她:“你舍得吗”?
言追月:“你打住,我可不喜欢有人像蝈蝈一样一直叫来叫去”!
间樾随地大小演:言大夫真没意思,也不知道日后哪个无趣之人会娶了你”。
言追月又甩出了几枚银针。
这下某人彻底老实了,也不在说了。
间樾起身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美景发呆,直到他开口说话:“言大夫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言追月毫不犹豫坚定回答:“希望天下之人无病无灾”。
间樾有些意外:“那言大夫的富商梦怕是要破碎了,无人患病,那医者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言追月起身来到他身侧,神情认真的抬眸看着面前比她高一个头的人:医者为的是治病救人,没人患病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眸色凄凉看向窗外的雨,她抬手接了些雨水:“我见过太多太多因为疫病所死去的人,人的生命太脆弱了”。
间樾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回神了言大夫”。
言追月:“你这人看着大大咧咧的,你想做什么”?
间樾还思索了一番:“希望我获得自由身,再娶个像言大夫这般漂亮的媳妇”。
言追月眯了眯眼睛,笑眼弯弯:“愿你得偿所愿”。
间樾好奇的看着她:“言大夫怎么从来都不害羞,我还期待着你羞红着脸的模样呢”?
言追月抬手戳了戳他的脸。
间樾下意识动作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言大夫,随便喜欢动手动脚可是要吃亏的”!
言追月淡定开口:“少年,我观你骨骼惊奇啊!”
间樾像是知道了什么:“原来我这副面容,在言大夫看来就是副森森白骨,还真是让人深受打击”!
言追月抬眸,那双眼睛星星点点,像是盛满了亮光:“也不一定”!
间樾扭过头,再无人发现的角落他的耳尖微微泛红。
他抬手捂住了言追月的眼睛:“你还是别那么看着我”!
间樾随及说着:“我喜欢亮亮的眼睛,当心些,万一言大夫哪天睡着了,眼睛就没了”!
言追月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吓唬谁呢”!
她凑近看着那双紫色眸子,只是那双眼睛都是她的身影,也看不出个好歹来。
“要我说,间樾你的眼睛最漂亮”。
言追月说罢,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你瞧,我的衣服和你眼睛的颜色一般,也是紫色,多漂亮啊!”
“所以说啊!要挖也是我挖你的眼睛”!
间樾向后退了一步:“是我小瞧言大夫了”!
“怎么样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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