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镇。
一连五日,绵绵细雨不断,一袭紫衣之人出现在街头上。
彼时,天色已晚。
少女持着一把白色油纸伞,漫步在街头,客栈的灯笼照映在她身上。
此人正是听雨镇的一位医者。
言追月叹了口气,抬伞看了眼阴沉沉的天:“这都第五日了,怎的还不见放晴”?
她一只手拎着药箱,那药箱通体漆黑,上面还雕刻着莲花纹路。
言追月看着愈下愈大的雨,不免加快了脚步。
她心想:“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迟了”!
行至一处小巷之时,她停下了脚步,抬眸看向那处漆黑的巷子。
她眸中闪过一丝警惕:“有人”!
言追月只是愣了那么一瞬,便急忙打算离开。
一柄短刀从她身后闪过,言追月侧身一避,那柄短刀已经进了墙缝里了。
言追月神情不悦,冲着小巷里说道:“你这人不讲武德,我可没招惹你”!
一抹身影出现在巷口,那人一袭黑衣,手捂着胸口,貌似伤口还在往外渗血,雨中那血腥味挥之不去。
言追月默默收回了手中藏匿的银针:“原来是个快要不行的家伙”
那人出声说道:“还望医者救我一命”。
言追月扭头就走:“我可不会救一个想要杀我的人,再说,我不是大夫,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那人喃喃低语:“不是说医者仁心么,提着药箱能不是医者么?”
“百病堂”
言追月回到堂内,松了口气,这是她自己开的一间药铺。
平时来看病的百姓很多,只是这几日梅雨连绵,连人都没有了。
显得清冷了许多。
言追月关上了铺门,打算研究一下药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言追月提起了警惕之心,问到:是谁?
门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言大夫,我是崔舒。
言追月打开了门,看着手持油纸伞的女子:“你娘的药吃完了吗”?
她思索着,“不应该啊”!我开的药应该还够吃好几日的。
崔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开口:言大夫,我爹回来了?
言追月像是猜到了什么,让开了身:“罢了”,你先进来!再拿几副药吧!
崔舒走进堂内,窸窣的的哭了起来,言追月一边抓药一边一边问道:“他这次又回来拿钱了”?
崔舒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点了点头,袖口还露出了淤青。
言追月看到淤青,有些愤怒:“他又打你们了”?
“简直是个畜生”。
言追月拿出了药膏,交到了她手中:“别担心,我给你想办法”。
她嘱咐到:“这个药膏每日记得涂,不会留疤”。
崔舒一把抱住了言追月:“言姐姐,如果没有你,我和我娘是活不到现在的”!
“这件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的,不能再麻烦你了”。
言追月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回去的时候记得小心一点。
送走了崔舒,言追月有些累了,她持着伞在堂门前站了好一会。
转身打算回去时,先前那个在小巷里的黑衣人又出现再了她身后。
言追月有些憋不住了:“哎”?你这人,怎么和个狗屁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黑衣人面上戴着一个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嘴唇发白。
“求你救我”,我不能死。
言追月打着伞,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斩钉截铁的说:“不救”。
她看了一眼眼前的人:“你会给我带来麻烦”。
她指了指面前的人:“你一袭黑衣满是血腥,不是有仇人,就是有仇家”。
那人虚弱的话:“只要肯救我,要求尽管提”!
言追月不以为然:“我要金元宝你有吗”?
那人从衣领处拿出了一锭元宝。
“我目前只有银锭”!
空气凝结了一瞬。
言追月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
砰的一声,身后之人摔倒在地。
言追月打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看不见就跟我没关系”!
直到她发现根本走不了,她的裙摆被人揪住了。
她踢了躺在地上的人一脚:“哎”!大哥,我这可是新做的裙子,给个面子,把手松开。
那人不为所动,手紧紧的攥着裙摆。
言追月蹲下身,还好心的给他撑着伞。
“救你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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