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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胡亥酒后失言捅马蜂窝!嬴政暴怒要抢霍去病,刘彻为封狼居胥狂撒币!刘 (1/2)

胡亥的酒盏“当啷”落在玉案上,惊醒了沉迷葡萄酒的皇子。

他抹了把嘴角的酒渍,盯着父亲暴怒的侧脸,懵懂道:“父皇为何动怒?莫不是那霍去病的铁骑,比咱大秦的战车还要快?”殿内瞬间寂静,蒙恬的甲胄发出细碎的摩擦声,这位曾北击匈奴的大将单膝跪地,护心镜映着烛火:“末将请命,愿率三十万秦军再出九原,定教匈奴单于的头颅,成为陛下案头的酒器!”

嬴政的目光从胡亥油腻的袍服上扫过,落在蒙恬腰间的虎符上。

他忽然起身,铠甲的甲叶相撞声惊起灯树的飞灰:“蒙爱卿,你随朕巡视长城时曾说,匈奴骑兵来去如风,战车难以追击。”

手指划过舆图上蜿蜒的长城,“若得霍去病这般骑兵神将,朕的大秦铁骑,定能踏平漠北王庭!”

胡亥望着父亲的背影,忽然觉得手中的葡萄酸涩难咽。

他想起三年前随蒙恬出塞,看见秦军士卒在戈壁滩上风餐露宿,衣甲下的伤痕触目惊心,忽然开口:“父皇,汉人封狼居胥,靠的是轻骑奔袭,可咱大秦以耕战立国,骑兵……”话未说完便被嬴政的冷笑打断:“耕战?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时,你还在咸阳宫玩玉蝉!”

宣室殿的鎏金酒盏被拍得跳起三寸,汉武帝刘彻的袍袖扫过案头的《孙子兵法》,目光灼灼地盯着金榜上霍去病策马扬鞭的画面:“好!好个少年将军!十七岁封冠军侯,二十一岁封狼居胥,我大汉的儿郎就该如此!”

卫子夫的绣鞋在青砖上轻轻一叩,素白的衣袖拂过凌乱的竹简:“陛下,去病虽勇,却从未独自领兵。”

她的目光落在屏风上的匈奴舆图,指尖划过漠北的戈壁滩,“漠北苦寒,臣妾只盼他能平安归来。”

陈阿娇的冷哼从殿角传来,金步摇在鬓边晃出细碎的光:“不过是皇后娘娘的外甥,沾了卫家的光罢了。”

她的指尖划过鎏金香炉,香气混着嫉妒在殿内弥漫,“当年馆陶长公主为陛下铺路时,可没人想到,卫家的私生子能骑在列侯头上。”

刘彻的怒火来得猝不及防,玉案上的青铜酒樽“当啷”落地:“陈阿娇!你可知,高祖皇帝白登之围时,我大汉的天子只能向匈奴单于献帛送金?”他指向金榜上的匈奴王庭,龙须胡子抖得像风中的枯草,“如今去病踏破龙城,封狼居胥,是替我大汉雪了七十年的耻辱!你竟敢在此冷言冷语?”

殿外忽然传来甲胄碰撞的声响,霍去病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脸上还沾着长安街的尘土。

他单膝跪地,腰间的鎏金错银剑折射着烛火:“陛下召见,末将星夜兼程,不敢有半分耽搁。”

刘彻上前两步,手掌重重拍在霍去病肩上的甲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好!明日随大司马出征,朕要你像金榜上那样,把汉家的旌旗插在狼居胥山顶!”他忽然瞥见霍去病胸前的护心镜,上面刻着的“汉”字在烛火下闪闪发亮,“若凯旋归来,朕便在未央宫为你筑一座‘冠军台’,让后世子孙都知道,我大汉的将军如何威震漠北!”

陈阿娇的身影在殿门口顿了顿,终究转身离去,绣花鞋跟在青砖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卫子夫望着她的背影,轻声对霍去病说:“将军此去,务必要听大司马的将令,切不可轻敌冒进。”

少年将军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暖意:“请皇后娘娘放心,末将定当谨记教诲,不辱使命。”

成都皇宫的暖阁里飘着荔枝的甜香,刘禅懒洋洋地瘫在金丝楠木榻上,任由宦官将剥好的荔枝喂进嘴里。

果汁顺着嘴角流淌,在明黄色的袍服上染出斑驳的痕迹,他却浑然不觉,目光直愣愣地盯着空中悬浮的金榜。

“朱棣五征漠北,就能封狼居胥?”他打了个饱嗝,荔枝的甜腻在口中打转,“那要是我去打,金榜会不会奖励我‘力大无穷药水’?喝了之后,能把石头扔到长安城那么远!”

董允扶了扶鼻梁上的玉片眼镜,笏板在掌心捏得发白:“陛下,如今曹魏占据中原,东吴虎视江东,我蜀汉偏安益州,更应……”话未说完便被刘禅挥手打断。

“哎哎哎,别总说这些烦心事!”刘禅又塞进一颗荔枝,果肉的香甜让他眯起眼睛,“我要是有‘变聪明药水’就好了,这样和黄皓下棋就不会输了。”

他忽然指着金榜上朱棣骑马的画面,“你说,他封狼居胥的时候,有没有带够荔枝?漠北那么冷,荔枝肯定不好保存。”

费祎无奈地与蒋琬对视一眼,后者的嘴角微微抽搐:“陛下,当年丞相六出祁山,为的是兴复汉室……”“得了得了,”刘禅摆摆手,榻上的荔枝核堆成了小山,“相父在时,就爱说这些大道理。

现在相父走了,咱就不能轻松些?”他忽然盯着殿外的细雨,“再说了,封狼居胥多累啊,哪有吃荔枝舒服?”

东吴的建业宫热闹非凡,孙权砸吧着嘴,盯着金榜上朱棣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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