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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金榜现引发百帝疯魔! (1/2)

刘伯温却独自退后半步,鹅毛扇尖轻点地面:“祥瑞虽显,仍需防人言可畏。”

他的目光落在朱元璋腰间未褪的草绳上,想起三年前旱灾,陛下曾带着满朝文武在天坛祈雨,整整跪了三天三夜。

乾清宫的蟠龙柱下,康熙的龙靴碾过一张被揉皱的《尼布楚条约》草案。

他盯着金榜,指尖几乎要戳向虚空里“康乾盛世”的虚影:“台湾未收,噶尔丹未灭,这金榜若能助朕开疆拓土……”

索额图的朝珠在胸前晃出圆润的弧线,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银针:“陛下智擒鳌拜时,天象便有紫微星亮;平定三藩时,黄河竟自向东改道——此等天命,岂是凡夫能测?”明珠紧随其后,袖口露出的《满汉全席》菜单边角还沾着胭脂:“待陛下收了台湾,定要让荷兰人在金榜前叩首谢罪!”

少年天子突然转身,龙袍下摆扫过案头的《资治通鉴》,书页间夹着的“华夷之辨”批注露了出来:“朕虽为满人,却读汉人书、行汉人事——”他的手指划过案头的满汉双语诏书,“这金榜若不承认大清正统,便是逆了天下民心!”

洛阳殿内,武则天忽然抚上鬓角的白发,金步摇的流苏垂落遮住眼底暗涌。

她想起去年在嵩山封禅,曾有老臣在功德碑前偷偷刻下“牝鸡司晨”,被她下令剜去双眼却仍骂不绝口。

此刻金榜上“武周”二字流光溢彩,却照不亮她藏在袖口的《建言十二事》残页——那上面,“父在为母服丧三年”的条款已被朱砂圈红七次。

应天宫外,朱元璋忽然摸向怀中的破碗,粗瓷边缘的缺口硌着掌心。

他想起昨天在午门监斩贪吏,那官员临刑前还在喊“君权神授”,却不知自己抄家时,从其府中搜出的田契足够让凤阳百姓吃饱三年。

“咱老朱的天下,是从蒙古人手里抢来的,是从贪官手里夺来的,”他忽然对着金榜喃喃,“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乾清宫内,康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龙椅上的满文雕花,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皇子们的读书声。

胤礽的《论语》念得字正腔圆,胤禔的满文诗却带着草原的豪迈。

他的目光落在案头的《皇舆全览图》上,黑龙江流域的红线像条未愈的伤口——那里,沙俄的哥萨克骑兵还在边境游荡。

镐京的夜风卷着细沙,将烽火台的青烟揉成扭曲的丝线。

周幽王的绣金龙袍拖过宫殿青砖,褒姒腕间的玉连环叮当作响,随他的动作在榻沿荡出细碎的弧光。

铜镜里,她乌发垂落如瀑,眉间一点朱砂痣在烛火下忽明忽暗:“陛下可听说,天道榜文能照见帝王骨血里的荒唐?”

“荒唐?”周幽王的手指划过她肩颈,鎏金腰带扣硌得她锁骨生疼,“朕让诸侯们在烽火下跑断腿,不就是为博美人一笑?”他忽然指着窗外渐暗的天幕,那里正浮现金榜的轮廓,“待朕上榜那日,定要让榜文染上褒姒的胭脂色。”

褒姒的指尖顿在螺子黛上,镜中倒影里,周幽王的醉态与三年前点燃烽火时如出一辙。

那时她躲在帷幕后,看着诸侯军队扬尘而至又骂骂咧咧退去,衣袂间还沾着骊山的夜露。

“若榜文要评‘最会戏耍天道的帝王’,陛下必是榜首。”

她忽然轻笑,玉连环撞在铜镜上发出脆响,“只是不知,当犬戎的马蹄踏破城门时,陛下的笑还能不能这般好看?”

长乐宫的青铜灯树映出吕雉脸上的阴影,十二旒凤冠的珠串晃得她太阳穴发疼。

她盯着案头未批的奏疏,指尖在“戚夫人”三个字上碾出褶皱:“榜文?哼,刘邦那老东西若在,定要看看他宠的妖姬能不能替他挡住匈奴的箭!”

“太后息怒。”

亲信女官捧着犀角梳上前,梳齿间还缠着几根银白色的发丝,“宫外传言,说榜文只列皇帝……”

“皇帝?”吕雉突然挥手打翻妆奁,胭脂水粉洒在她月白色裙裾上,像极了当年戚夫人血溅椒房殿的模样,“哀家临朝称制十六年,喝的是萧何递的治国酒,用的是曹参补的民生衣,连刘盈那孩子的皇冠,都是哀家从功臣手里抢来的!”她忽然攥紧女官的手腕,指甲掐进对方掌心,“你说,天道是不是瞎了眼?”

女官不敢抬头,视线落在吕雉腰间的玉玺上——那是刘邦临终前亲手交给她的,螭虎纽上还留着她日日摩挲的温热。

殿外突然传来更鼓,三更的梆子声混着宫墙下的百姓私语,隐约飘来“人彘”“鸩酒”等字眼。

吕雉的手指骤然松开,望着铜镜里自己眉间的川字纹,忽然想起沛县的老井,那时她还是个教刘邦读书的农家女,井水里映着的月亮,比眼前的金榜干净得多。

大兴宫的飞檐下,独孤伽罗的华服与杨坚的帝袍在夜风中翻飞,如并蒂莲开在玉阶之上。

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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