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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刘知远偷师朱元璋,杨坚怒视李世民!忽必烈气劈史书,皇太极真香打脸? (1/2)

他的目光扫过帅案上歪歪扭扭的《招贤榜》,“当年他从红巾军里破格提拔常遇春、徐达,咱们沙陀军难道就不能用汉人书生?”

三司使王章的算盘珠子在掌心打得山响,袖口露出的账册边缘卷着毛边,记满后汉国库的亏空:“陛下,臣算过了。”

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若推行‘耕战卫所制’,将汴梁周边三十万亩荒地分给士兵屯垦,不出三年,粮草自给率能从三成提到七成。”

刘知远的手指叩击着案头的《平辽策》,铁皮护手与木案相撞发出闷响:“说得好。”

他忽然转头望向郭威,后者铠甲下露出的内衬补丁与朱元璋龙袍上的粗布惊人相似,“当年咱们沙陀人能在河东立足,靠的是‘兵民一体’,如今更要学朱元璋——”他的声音突然低沉,“让士兵知道,放下马刀能种地,拿起锄头能护乡。”

殿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是前线探马归来。

刘知远望着帅案上用鸡血标记的“契丹军动向”,笔尖在“幽州”二字上戳出墨团:“苏相,明日起,在卫所设立‘亲民堂’,把朱元璋的《大诰》刻在堂前石碑上。”

他的目光扫过殿外的断墙残垣,“乱世之中,百姓要的不是天子威严,是能让他们睡安稳觉的规矩。”

仁寿宫的飞檐上,铜铃在夜风中发出细碎声响,隋文帝杨坚的狼毫悬在《开皇律》修订稿上方,墨汁在“谋反”条款处晕染成不规则的黑点。

他的目光如刀,剜向殿角低头肃立的唐国公李渊,后者官服下的冷汗已浸透中衣,在月光下映出大片阴影。

“李渊,你次子世民。”

杨坚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青铜剑,“为何金榜独独显他的名字?”

独孤皇后的凤冠流苏轻轻晃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独孤信多面印:“前年在晋阳宫,哀家见过那孩子。”

她忽然轻笑,“十三岁便能纵马射双雕,倒有几分太祖武皇帝的风采。”

李渊的喉结滚动,玉笏几乎要插进掌心:“陛下明鉴,犬子年幼无知,不过是喜好研读兵书……”

“兵书?”越国公杨素的象牙笏板在手中转了个圈,鎏金袍袖扫过案头的《皇明祖训》抄本,“老臣听闻,他近日在研习朱元璋的‘卫所制’,还说要‘效仿布衣天子强军富民’?”他忽然望向杨广,后者正盯着金榜上“李世民”三字出神,“晋王,你怎么看?”

杨广的冕旒随转头动作轻晃,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父皇开创太平盛世,我大隋的天命,岂是一个毛头小子能撼动的?”他的目光扫过李渊,“不过唐国公,还是该让世民多读些《韩非子》,少做些虚妄之想。”

杨坚的狼毫突然折断,墨汁溅在《开皇律》的“八议”条款上。

他望着殿外仁寿殿的飞檐,想起朱元璋“得位最正”的评语——自己以关陇集团首领身份受禅登基,虽结束南北朝乱世,却始终对门阀势力心怀忌惮。

金榜上的“李世民”,恰似一记重锤,敲在隋朝权力结构的裂缝上。

元大都的穹顶下,忽必烈的蒙古弯刀在羊皮地图上划出半尺长的裂痕,刀刃掠过“大都”二字,将“汗八里”的回鹘文译名斩成两段。

他盯着金榜上“朱元璋复兴华夏”的评语,声音里混着葡萄酒的酸涩:“朕推行汉法三十年,兴科举、修水利、编《农桑辑要》,为何金榜视大元如无物?”

丞相伯颜的官服绣着金线勾勒的苏鲁锭长枪,他抱拳时,腰间的“宣政院”令牌撞出清脆声响:“陛下何须动怒?”他的目光扫过殿外的积水潭,漕船上的波斯商人正与汉商争道,“我大元疆域横跨四海,行省制比明朝的三司更高效,岂是区区‘复兴’能概括的?”

平章政事阿合马的波斯锦袍散发着龙涎香,他的算盘珠子在掌心蹦跳:“陛下,咱们的赋税制度……”

“住口!”忽必烈突然挥刀,将案头的《蒙古秘史》劈成两半,“朕问的是‘华夏正统’!”他的目光扫过老臣不忽木,后者正盯着地面的青砖,“你是汉人,说说看,为何百姓只认朱元璋?”

不忽木的白胡子在烛火下泛着银光,他抬头时,眼里满是痛楚:“陛下,朱元璋复兴的是衣冠、是文脉、是百姓心里的‘中国’。”

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漠驼铃,“咱们占了汉地,却没占汉心。

孔庙的香火,比十万铁骑更难征服。”

忽必烈的弯刀“当啷”落地,刀刃映出他眉间的川字纹。

他想起在大都城,汉人百姓宁可穿着交领右衽的旧衣被笞打,也不愿换上蒙古袍服。

金榜的评语,像根细针,戳破了大元“混一天下”的自负——马背上的征服易得,让百姓从心底认同“大元即中国”,才是真正的攻坚战。

盛京皇宫的火塘噼啪作响,皇太极的八旗甲胄在火光中泛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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