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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帝王炸裂名场面!朱由检泪洒罪己诏,纣王癫狂求仙丹,嬴政怒斩仁政论? (1/2)

“参汤?”朱由检的笑声像碎冰相撞,“前线将士在喝马尿,朕有何颜面喝参汤?”他的目光扫过御案上堆积的催饷奏折,每封都用朱砂标着“急”,“温体仁说什么?‘流贼不足虑,建虏可和谈’?真是好一个首辅!”

内阁首辅温体仁的朝服还沾着宫外的雪,他跪在地上,笏板举得笔直:“陛下宵衣旰食,实乃太祖之后第一人。”

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毒药,“待平定闯贼,金榜必有陛下的‘勤政明君’评语。”

“明君?”朱由检突然抓起案头的《罪己诏》,墨迹未干的“朕凉德藐躬”四字刺痛双眼,“太祖杀贪吏、开屯田,朕杀了谁?袁崇焕的头还挂在城墙上,洪承畴却在满洲大营里喝马奶酒!”他的手指划过诏书上的泪痕,“天道若有眼,怎会让朕接下这千疮百孔的江山?”

王承恩突然跪下,额头碰着朱由检的靴底:“陛下切勿自责,上天必会庇佑大明……”他的声音被窗外的北风扯碎,远处隐约传来东直门方向的喧哗,像极了李自成大军的呐喊。

朱由检望向殿外飘雪,看见宫墙上的“天子守国门”匾额已褪色,金粉剥落处露出底下的“正统”二字。

他忽然想起金榜上朱祁镇被拖拽的画面,那个和自己同名“祁镇”的先祖,此刻是否在史书里冷笑?

“传朕旨意,”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雪,“将太祖的破碗复制品挂在午门,让文武百官每日叩拜。”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龙椅扶手上的缺口,那里还留着去年摔玉玺时的裂痕,“朕愿用十年阳寿,换大明再延十年国祚……”

奉天殿的阴影里,王振躲在廊柱后,听着文官们散去时的怒骂。

他摸了摸袖中藏着的密旨,上面用朱砂写着“调宣府大军进京”。

远处,于谦的身影正被夕阳拉长,像根不屈的旗杆,而他嘴角的冷笑,比夜色更冷。

乾清宫的烛火突然爆响,朱由检看着《罪己诏》上的墨迹晕开,渐渐形成“煤山”二字。

他忽然想起王承恩说的“君死臣随”,摸了摸腰间的白绫,那是周皇后亲手准备的,绣着“大明”二字的边角,已被泪水浸透。

鹿台的青铜酒鼎咕嘟冒泡,酒气混着人肉焦香在殿内翻涌。

纣王斜倚在九旒白玉榻上,绣着玄鸟纹的宽袖拖进酒池,任由胭脂色的酒液浸透袖口。

他捏着犀角杯的手指突然收紧,杯沿在金榜投影的朱元璋画像上投下扭曲的阴影:“哈,一个钻灶坑的叫花子,也配让天道垂青?”

妲己的赤绫罗裙沾满酒渍,膝头跪着蹭到纣王腿侧,指尖顺着他胸前的金鳞甲纹路游走:“陛下说笑了,”她仰头时,耳垂的东珠坠子晃出细碎光斑,“普天之下,唯有您的龙威能让四海臣服,哪是穷酸汉能比的?”话尾拖出甜腻的颤音,指甲轻轻划过他腰间的“天命玄鸟”玉佩。

纣王突然甩袖,犀角杯砸在酒池里溅起三尺高的酒浪:“天命?”他猩红的眼球盯着池中央的炮烙柱,青紫色的火苗正舔舐着囚徒的脊背,“朕让九州诸侯岁岁进贡,让万民匍匐在鹿台之下,这不就是天命?”他扯过妲己的手腕按在玉榻边缘,金鳞甲的棱角硌得她腕骨生疼,“去,把西伯侯的长子伯邑考煮了,让天道看看谁才配称天子!”

殿内七十二根盘龙柱间,大臣们的玉笏齐齐触地,唯有妲己敢抬起泪痕未干的脸:“陛下若想让金榜添彩,臣妾听闻东海有蓬莱仙岛,仙人炼制的九转金丹能让人万寿无疆……”

“金丹?”纣王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掐进妲己的下巴,“为何不早说?”他踉跄着起身,酒液顺着胡须滴在妲己锁骨上,“速派五百童男童出海,朕要让榜文刻下‘殷商永固’!”玉榻边缘的兽首烛台被他撞翻,火苗窜上酒池表面,将他的影子在殿顶投成扭曲的怪物。

妲己蜷在榻角,望着他癫狂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年前祖伊哭谏时的血珠,此刻仿佛又溅在她的纱衣上。

酒池里的锦鲤突然集体翻肚,雪白的肚皮漂在胭脂酒液上,像极了金榜上“民生为天”四字被血色浸透的模样。

咸阳宫的青铜灯树噼啪爆响,十六盏人形灯俑的油脂顺着铜臂滴落,在嬴政的冕旒上镀了层血光。

他按在太阿剑鞘上的手指节泛白,剑鞘上的荆轲刺秦浮雕硌得掌心发疼:“乞丐称帝?朕筑长城、开灵渠、扫六合时,他还在皇觉寺偷吃供果!”

公子扶苏的青玉佩“当啷”撞在石阶上,他望着父亲眉间的川字纹,喉间泛起苦涩:“父皇,当年鲁国匠人能凭手艺封侯,说明……”

“住口!”嬴政的冕旒剧烈晃动,十二道玉珠串甩在额头上划出红痕,“六国余孽还在散播‘仁政’妖言,你倒替他们说话?”他猛然抽出太阿剑,寒芒映得殿内大臣纷纷后退,“没有大秦铁骑,哪来书同文、车同轨?”剑尖挑起案头的《仓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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