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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苏宁,我需要你的帮助 (1/3)

书房内,一点烛光在黑暗中绽放,书影倒映墙上参差不齐。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敢在江宁公府一夜不归。你可知如此,若陛下知道,会认为我们有所勾连的。”年迈的声音在房内回响,却带有失望与担心。

烛光一颤,似乎也很害怕。

“外祖父…我不相信爹他会通敌。”苏宁跪在外祖父前,双手撑地,几条血痕缠绕青色丝衣袖臂,浅印菊花纹也染成红色。

外祖父仰天长叹,手中藤条滑落,令苏宁一抖,气息紊乱。心中恐惧消散许多,又轻叹口气,闭目心思逃过一劫。

“长安啊,你要知道,我苏家经海贸三十载,我和你太老爷筚路蓝缕,披荆斩棘,若非先帝信任,何能成此基业,唯江南一家?如此,你才有三千金能坐之堂上。”他痛心疾首,手拍案牍,气若游丝,“我命不久矣。小小在红拂楼,自幼好红妆、才艺多端,怎肯接此重任。”

苏宁忍着眼泪没有落下,他记得小时候刚来江宁时,同那幼女一般脆弱不堪,时常哭泣,就连苏小小都调侃他为“姐姐”。外祖父每每在他哭泣时都会告诉他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安家立业,如此哭泣乃妇人也。

他强忍胳膊裂痕因移动张裂带来的疼痛,捡起沾血藤条,双手擎过头顶,抬头望去:“外祖父,孙儿…已不是二十年前只会哭闹的魏宁了。”

外祖父从他血红的眸子看到了青年的自己,也是在此地被老太爷训诫,如今身份转变,方能理解父亲。现在外孙却比以往的自己坚韧,也安下心来,扶起苏宁,满眼心疼。

是年轻的自己,设身处地,怎会不疾首?;是自己的亲外孙,亲手抽的血肉模糊,怎会不痛心?

外祖父并掰断藤条放在案牍上,轻拍他肩膀,走到一处书架前,从一木盒取出一卷厥皮竹简,递给苏宁:“此乃先帝密信,乃绝密。共有三份,一份在藏经阁里封存入库,最后一份在宋丞相手上。”

苏宁胳膊颤抖,接过竹简,拉开阅览。随后瞳孔放大,身僵如木,槁如死灰。

外祖父拄起拐杖,拿来草药棉布,撩起他粘在肉上的丝衣,补充道:“当年是朝廷无奈之举,先帝被围云中,情势危急,存亡之秋,故出此下策。”

“六十万大军一夜之间…”苏宁本在喃喃,却被丝、肉分离的疼痛拽回现实,“痛…”

“若非如此,你大伯三叔,也不会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外祖父言语间有察觉不到的哽咽。

“所以是爹…”苏宁不可置信,这是一个让他高兴的消息,也是一个极为可怕的消息,“是一个苦肉计。”

“当年先帝怀疑军中有奸细,不然不至于六十万大军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外祖父轻口叹息,将一个积压心头多年的真相道出,不必说有多轻松了,“当年太子也随先帝困于云中,然先帝还未来得及告诉太子,就殡天薨逝。后来你父亲通过贿赂手段,得到了胡虏在我军的奸细——车骑将军夏安。”

“对外不是说是一些朝中大臣吗?怎又变成车骑将军了。”

外祖父没有做出回应:“然后,你父亲借出使为名,作为与胡虏谈判的使臣出使胡虏,然后向胡虏透露了先帝早已安排好的我军在胡虏的碟报名单。胡虏人十分款待你父,奉为上宾。”

“莫非事后太子一直不知此事?”

“你父前往胡虏后,先帝就写了三份密信,一封交给了当时的太子师宋濂,一份放入藏经阁中封存留档,另一封遣人送于我手。”外祖父一声长叹,难掩悌息,为魏文感到惋惜,“宋濂未告知太子。”

“所以藏经阁那份从一开始就石沉大海,如果宋濂和太子言明,又怎会让我父亲背二十年骂名?”

“陛下只知道,你父亲魏文是反贼,而你是反贼之子,虽然你父功过相抵,故只是将你遣回江宁二十年不得回京。”

“既知真相,宋丞相何不将此事告知陛下?”

“陛下还曾是太子时,就对你父怀恨在心,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感到惊讶感到惋惜,但绝不会翻案。”外祖父心有怜惜,“你也不必怪罪宋丞相,他拿着这事,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在危难之时能用作他用。”

苏宁喃喃,眼神变得犀利,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对策:“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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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宋玉莲缓缓睁开眼,见阳光入室,十分刺眼,知是日上三竿,睡眼惺忪的躺在床上伸懒腰,薄毯也被她一脚踢下了床。正打算迷迷糊糊的去找东西吃,忽然想到昨日约好苏宁今日早晨过来,现在眼看临近中午,自己反而要失信于人,手忙脚乱跳下床穿好衣服。

也顾不上什么毛毯了,推开门跃出门槛。

只见青黛蹲在阶上,手中拿着一条树杈在地上自己和自己下井字棋。府内人少,若非烈日当头,蝉鸣鸟叫,也不知有多冷清。

听闻房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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