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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清冷女将军竟被当庭调戏! (1/3)

宋濂送走宋玉莲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返回相府,此时已近黄昏,路上行人匆忙。见此景象,宋濂心中十分怜惜,若再启战端,这般宁静恐再难见。

王绾在府中送走最后一批来递交公务的官员,一样疲惫,念及今日朝堂之事,就想到志学之年拜丞相为师,得其点拨,后入太学释经注文,弱冠之时高中榜眼,家乡十里长亭挂红庆祝,上好姻缘踏破门槛,心上之人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二十七岁出任长史,协助丞相理政,终于能够天天看上一眼,甚至时不时搭上几句话,便是生活充满阳光了。如今朝堂暗流涌动,水深火热之时何人又能置身事外?

罢了,天命既至,且珍惜这最后光景,于是下定决心,欲尽此情,复写尺素。

不知多久,门外吵闹起来,想来是丞相回来,赶忙放下笔起身迎接。

“老师回来了。”王绾扶住宋濂的胳膊,踏过门槛。

“可曾用膳?”宋濂注意到他的黑眼圈,心里也很是心疼。

“在等您了。”王绾搀扶他坐下,全然忘记了还放在案上未收起的书信。

宋濂还以为是未作回信的公务,扫了一眼,却发现是徒弟写给心上人的情书,原本紧绷的面容忽而绽开笑意,眼角的皱纹也随之舒展出温柔的弧度,感叹物是人非,随即调侃道:“你怎么不和清雪说一声呢,留她下来。”

王绾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见老师将信折起,递给自己,顿时红了脸颊,说起话来语无伦次:“老...老师,学生今日是批完公事才...”

“你做事我一向放心的。”宋濂摆摆手,笑笑,“本来日日能见,现在远在江宁,书信往来半月有余,如何舍得?”

王绾心中自是有苦难说,何尝不想把她留下呢,只是她从小伴随小姐左右,要她留在府中她一样会不舍得小姐。

宋濂见其难堪,有些难说,随即转移话题:“今日朝上你骂赵申是朱门梁上的燕雀,阿谀奉承,就不怕他参你一本?”

“呵。”他冷笑一声,回过神来,“不过一断脊之犬,我素厌之。”

“清雪现在交了兵符,若是此时有人攻讦,我怕她撑不了多久,陛下如此,摆明是要针对我宋家。”

“我见陛下此举,是想削去小姐在军中的势力,好让我等失一臂膀,随后逐渐消灭。”王绾言及此,不觉担心。

“我前面想了想,大概是陛下想要出征,而我素推休养生息,恐以此为借口。”

“既如此,老师何不上表,向陛下认错,表明立场?”

“你忘了我前些日子刚刚上奏请陛下莫兴刀兵之事?现在支持,恐晚矣。陛下自小‘敏锐过人’、‘风度翩翩’,如何留得我这把老骨头?我若是支持,就是否定了我们十年推行的主张,届时各郡县又会出什么乱子,不是你我能控制的。”宋濂整整衣袖,喟然长叹,“我若再贪这相位,怕是要裹着这身丞相官袍埋入黄土了。”

“老师门生旧故遍布天下,何故如此悲观?再者,如若能够扳倒韩厥...”

“韩厥这个老狐狸,如若如此,社稷必乱,届时胡虏犯境,民不聊生,我等可就是我朝罪人。”宋濂想到天下熙攘,想到黎民百姓,他之所以十几年来一直推行休养生息,是因为他自身便从民间来。弱冠之年,天下初定,百废待兴,他举孝廉入仕做县令,深知百姓疾苦;及至不惑之年出任太子太傅,亲历云中一战生灵涂炭、户户白绫,更懂战争伤痛之深,故而于公于私都不忍再兴兵戈。

王绾见老师似乎放弃抵抗,心急如焚,来回踱步,却无办法。

“丞相...您就不为小姐想想嘛?”王绾知道老师晚年得女,自是当做掌上明珠,想借此唤起他护女的欲望。

宋濂无语,其话语确实深入其心,闭上双眼,轻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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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九,江宁公宋玉莲的车队浩浩荡荡驶入江宁县,百姓夹道欢迎。

她喜欢清静,所以护送队伍抵达江宁公府后就离开了,府内只有厨子与几名侍女,还有几名轮值站门的女兵。若能省去开府宴会,倒可更清净些。

当日夜的开府宴会门口来了很多人,但门前挤满当地豪商与郡官,却皆驻足不前——说是门庭若市,实则无人敢轻易踏入。原因是,宋玉莲不喜见人,但又不得不宴请做做表面功夫,于是她定了一条:进之不满三千金,坐之堂下。还有一条潜规则:按礼金多寡序位而坐。

这就让很多客人难堪,当官的自然是不敢拿这么贵重的礼物,绝大部分从商的一下也拿不出那么多金银珠宝,来敷衍的就更不愿意了。他们又不能直接甩脸子离开,只能自觉在堂下坐着。

于是出现了商人座次超过郡守的罕见情形。宋玉莲在一处偏房,透过纸窗,偷偷观察,一些人想浑水摸鱼却被尴尬的赶走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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