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我都认识,没有一个靳氏三爷的手下人。”
“嗯!把客厅的录像调出来,去调查,还有这个女人的所有资料和行踪!我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
回到卧室,温令窈拉上窗帘,转身坐在床尾凳,一动不动。此时脑子一片的清明,平常总是昏昏沉沉,现在却是最精神的时候。
她心里非常的明白,这个女人的到来,靳砚舟绝对不知道。但她能公开露面,绝对是靳砚舟纵容的。
其实她根本不在乎,靳砚舟在外面是否有女人。靳氏的掌权人,身边怎么可能,没有投怀送报的女人。但是,若是身边有固定的女人与孩子存在。那么说明,她温令窈和儿子是可以被替代的。
那么,什么样的人能过够替代她们母子?不可小觑!但绝对不是美貌!要么是她的实力在下降,要么有一些原因,能让她们母子成为弃子。若不弄个清楚,最后绝对会是个定时炸弹。
不知道自己愣神了多久,温令窈盘起腿坐正,伸手将沙漏倒放在身边。闭上眼,神魂向太虚幻境飘去,只因身体的羸弱,好久没有进去了。竟然这么的慢。
温氏家族特别的修行,神游太虚幻境的能力,虽不能改变过往,但能获取时空碎片得知真相。只是找寻过去,会以燃烧记忆为代价,遗忘所有。
炙热的神魂,像挣脱束缚的流星撞入一片虚空。没有日月星辰的混沌,没有色彩的太虚幻境。她所有时间结点的记忆熔炉里,四年前的真相是什么?这个孩子出生那天她在干什么?靳砚舟在干什么?她要真相,神魂扫视着四周,一个个光怪陆离的场景浮现在眼前。
像图书馆一样的长廊,一眼望不到头,这里储存的每一片碎片都承载着过去,现在,未来。而她必须找到至关重要的几页,那些一时的线索。
突然注意到,有几片碎片非常的暗淡,不正常啊。她的记忆力里,三年左右,不应该有如此暗点又模糊的东西出现。谁动了她的记忆?此时的愤怒如同火焰燃烧,暗暗发誓一定找到谁动了她的记忆。
幻境中的老宅内书房里:靳砚舟在和三哥激烈的争吵,这是三年前的项目。是一个从银行买来的打包资产,虽然这个项目,因为三哥的一意孤行成了残局。但这不是她要找的,强忍着虚弱的身体带来的疼痛,继续前行。
晚上华丽的宴会厅:灯光璀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之间,一张张虚伪的面孔下的算计与贪婪。她看着自己与靳砚舟正在周旋在权贵之间,那么疲惫,三年前的这一天,她在为了一个跨国的项目奔走,但这不是真相和核心。
宴会旁边一个私密的小型阳台:靳砚舟此时接了一个电话,神色紧张,要从宴会逃离一样。她看到靳砚舟不正常的神态,还在问他怎么了?敷衍过去,但没有阻住靳砚舟的脚步,没有等宴会结束,靳砚舟已经以,事务出了点麻烦而告辞,她单独由司机送回的,那一夜靳砚舟的确不知踪迹。
温令窈的负面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神魂的撕裂感莫名的疼痛。傻女人都是要亲口告诉她的真相,哪怕自己看到。身体的虚弱,让温令窈的神魂有种眩晕的感觉,要从太虚幻境出去,显得力不从心。
在太虚幻境待的时间太长了,周围开始震动摇晃,必须赶快离开。
盘腿而坐的温令窈,身体在不自主的颤抖,脸色苍白,沙漏快到底了,还是没有苏醒的征兆。大汗从脑门留下,发髻升腾出青烟。一定能够回去!一定你能够回去!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手机的音乐突然响起。心中骤然惊慌,此时儿子放学,是每天和她通一次电话的时间。
凝神聚力,猛地睁眼。身体虚弱从凳子上的滑落下来。看着身边不停的响的电话声,的确是儿子。顾不上浑身几乎湿透的衣服和满脸的和汗水,拿起电话,以一种平和的声音与儿子交流。
靳砚舟焦躁不安声音,向电话另一头询问,
“我现在莫名奇妙的流鼻血了,”
一个阴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嗯!知道了,还有其他的异样感觉吗?”
“没有,只是流的鼻血很多”
“嗯!有空来一趟我这里,我探查一下,”
不自主的流下的鼻血到嘴唇,粘腻,咸味。看着手里的血,仰头,快速站起身,转身进了洗手间。不停的用水清洗,像是无法停止的血染红了洗手盆。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种不祥的预感传遍全身。
通话结束后,靳砚舟已经没有心情继续投入工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了整领带,英眉紧蹙,洞察一切的双眼漠视着镜中的自己,宽肩窄腰的身量,从哪里都能看得出,他出身的阶层和所受的教养。
一个出身顶级学府的精英,为了整个家族什么手段都可以用,没有人能够左右他。无论是谁!不然他一个家族中最不受宠的垫底,怎么可能掌控靳氏所有资产。镜子中这张面孔下,是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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