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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寒潭劫 (1/2)

寒潭地宫的水下甬道泛着幽蓝磷光,禾九溟的青竹伞在水中化作利刃,劈开缠绕的毒蛛丝。章盛悦的机关伞撑开成气囊,银铃在水流中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望着气压表上的朱砂刻度,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氧气即将耗尽。

「用我的气。」她的声音混着气泡,指尖划过他喉结,唇瓣贴上的瞬间,舌尖将「断心散」毒粉送入他口中。水下倒影中,两人的身影与十岁那年在毒窟互喂解药的记忆重叠,她看见他瞳孔骤缩,却没发现他早已用龟息术闭住脉门。

禾九溟的指尖在她腰间摸索,触到地宫钥匙的冰凉纹路时,故意松手让自己下沉。章盛悦的瞳孔骤缩,看见他胸前的血誓印记在水中微弱闪烁,与童年记忆中他为她试毒时的模样完全重合。她忽然想起父亲的话:「毒宗宗主必须听话,否则用断心散控制。」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在触到他腰间的寒蝉玉牌时,心跳漏了两拍。

反杀·冷笑惊潭

水面炸开的瞬间,禾九溟的青竹伞尖抵住她咽喉,嘴角还沾着她渡来的气息:「断心散的味道,和十年前你给我换的假死药一样苦。」他望着她骤然发白的脸,从她腰间扯出地宫钥匙,「不过你渡气时心跳漏了两拍——原来你也会怕我死。」

章盛悦的机关伞「咔嗒」落地,望着他手中的钥匙,忽然发现钥匙柄的水波纹,与她腕间银铃暗纹完全一致。水下倒影中,毒宗双生蛊的虚影在他们背后浮现,童年的小手交握与此刻的对峙重叠,血誓印记在水中自动拼成毒蛛网图案,每根蛛丝都映着他们互相算计的过往。

「你早就知道我会动手。」她的声音带着自嘲,指尖划过他胸前的印记,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所以故意让我摸到钥匙,故意装中毒。」

禾九溟忽然轻笑,伞尖挑起她一缕湿发:「龟息术是你教我的,断心散的解法,是你三年前在镜水阁密卷里『不小心』让我看见的。」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水流,「盛悦,你我之间,从来没有真正的背叛——只有谁先露出破绽。」

记忆·毒窟微光

章盛悦的视线忽然模糊,寒潭水与十年前毒窟的污水重叠。她看见十二岁的禾九溟,将半块发霉的馒头塞进她牢缝,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笑着说不疼;又看见十六岁的自己,在他「尸体」前哭到晕厥,指甲掐入他掌心的毒蛛印记,鲜血交融时第一次触发双生蛊共鸣。

「父亲说,毒宗宗主不能有软肋。」她忽然低头,机关伞尖在水底划出破碎的双生图腾,「可你早就成了我的软肋,阿溟——从你把最后一块馒头给我的那天起。」

禾九溟的指尖忽然扣住她后颈,血誓印记在水中爆发出强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甬道石壁上,交叠成初代宗主与圣女的剪影。他望着她眼中的水光,忽然想起寒潭夜共享的记忆,她为他换假死药时颤抖的指尖,比任何毒都更让他心悸。

「盛悦,」他忽然轻声道,钥匙在掌心发烫,「地宫的钥匙,从来不是金属的冰凉——而是你我血脉的共鸣。」他将钥匙按在她掌心,与她的银铃印记贴合,「就像十年前,你用自己的血,替我挡住了致命的毒。」

终章·毒网初现

水下甬道的石壁突然震动,毒蛛丝组成的地图缓缓显现,指向寒潭深处的密室。章盛悦望着掌心的钥匙,发现它竟与禾九溟的玉牌、自己的银铃,形成完整的双生蛊图腾。她忽然轻笑,笑得比寒潭水更暖,却也更冷:「所以你让我『背叛』,不过是为了让钥匙认主——用我的愧疚,激活它的镜水纹。」

禾九溟的伞尖划过水面,毒蛛网图案渐渐沉入潭底:「而你故意露出破绽,是想确认,我对你究竟有几分真意。」他忽然拽住她的手,向潭底游去,「盛悦,等拿到《毒经》全卷,我们就去西域寒蝉医馆——那里藏着双生蛊的终极秘密。」

章盛悦望着他后背的血誓印记,与自己腕间的银铃遥相呼应,忽然明白,这场寒潭劫,不过是他们双生羁绊的又一次印证。背叛与信任,算计与真情,早已在十年的血与毒中,织成了比任何机关都更复杂,也更牢固的,毒蛛网。

水下密室的石门缓缓开启,禾九溟与章盛悦的身影消失在幽蓝磷光中,唯有水面的毒蛛网图案,在涟漪中渐渐扩散,与远处传来的,地宫深处的心跳,产生着越来越强烈的,致命的,共鸣。

伏笔·双生暗影

在他们身后,寒潭水面悄悄浮出半片绢帕,上面用毒蛛丝写着:「断心散未解,七日后毒发。」章盛悦的指尖在禾九溟掌心轻轻一颤,却没有说出真相——她知道,他早已察觉,却选择了沉默。

而禾九溟腰间的寒蝉玉牌,此刻正与她的银铃产生异常的共振,玉牌内芯的龙鳞护心镜,隐约映出「血祭将至」的古篆。他忽然轻笑,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决然——因为他知道,双生蛊的觉醒,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信任,而是将彼此的命,都握在手中的,最毒的,也最真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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