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廊柱,禾九溟望着掌心的裂痕,忽然想起寒潭壁画上,初代宗主与圣女同葬的场景。他知道,骨笛的诅咒,玉牌的裂痕,都是养母留给他的线索——原来从一开始,毒宗与皇室的血脉纠缠,就是打开地宫的,最毒的,也最必要的,钥匙。
章盛悦的机关伞在他眼前撑开,伞面倒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毒蛛与镜水的图腾,终于在骨笛的诅咒中,显出完整的轮廓。她忽然轻笑,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决然:「阿溟,我们的血,从来都不是诅咒——而是让所有试图操控我们的人,都胆寒的,最烈的毒。」
夜风渐歇,骨笛的呜咽声,与远处传来的,地宫机关转动的轰鸣,共同编织着属于双生蛊宿主的,最毒的,也最辉煌的,破局的,前奏曲。而他们掌心的印记,此刻正在骨笛的裂痕中发烫,与埋在龙椅下的地宫,产生着越来越强烈的,致命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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