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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骨笛谋 (1/2)

金銮殿的鎏金烛台映着草原八部使者的狼头纹披风,骨笛的呜咽声中,三十六道青鳞蛇从青铜鼎中昂起头颅,蛇信吞吐间,殿中沉香突然化作毒雾。禾九溟的青竹伞尖轻点地面,毒蛛丝顺着砖缝,将「醉蛇酒」的醇香,悄悄渡入最近的三条蛇信。

「大朔皇帝,这是草原八部献给天可汗的『万蛇朝圣』。」使者阔尔赤的骨笛在掌心泛着幽蓝,笛身上的初代宗主浮雕,眼瞳处嵌着与禾九溟玉牌相同的寒蝉纹,「唯有纯血毒宗传人,才能驾驭此笛。」

太子萧承煜的玉杯「当啷」落地,蛇群突然转向,信子发出破风声响。禾九溟的伞尖「不小心」勾住酒案,三坛「醉蛇酒」轰然翻倒,浸过的青鳞蛇突然发出嘶鸣,毒雾中竟夹着北疆狼毒花的气息——那是他今早让夜蛛细作掺入的,专破草原蛇蛊的秘药。

「不好!蛇群失控了!」太常寺卿的尖叫混着蛇信声,青鳞蛇昂首扑向太子,毒牙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禾九溟忽然甩出袖中银瓶,寒潭冰魄的粉末在蛇群中炸开,却故意留了一道缝隙,任由最前排的蛇咬伤太子手臂。

「太子殿下!」章盛悦的机关伞「咔嗒」展开,伞面突然浮现毒宗正统图腾——寒蝉与镜水交缠的双生蛊,正是初代圣女的徽记。躁动的蛇群在图腾光芒中僵住,阔尔赤的骨笛「砰」地落地。

「你……你是毒宗圣女!」阔尔赤的瞳孔骤缩,盯着章盛悦腕间的银铃,「可他——」他忽然指向禾九溟,看见对方掌心的毒蛛印记正在发烫,「他的印记缺了镜水纹,是叛徒的血脉!」

殿中响起倒吸冷气声。禾九溟忽然轻笑,摊开掌心,毒蛛印记边缘果然泛着破碎的水波纹,与骨笛上的初代宗主图腾形成诡异共鸣:「使者可知,毒宗双生蛊,本就是宗主与圣女的共生血脉?」他忽然按住章盛悦的手,血誓印记在两人交叠处爆发出强光,「我缺的镜水纹,在她身上。」

阔尔赤的脸瞬间青白,拾起骨笛时,发现笛身的寒蝉眼瞳,竟与禾九溟腰间的玉牌缺口完全吻合。骨笛突然发出尖啸,笛身上的诅咒文字在强光中显形:「叛徒血脉者,入地宫必遭万蛛噬心。」

「使者说的解药,」禾九溟忽然取出染血的帕子,太子的毒血在帕子上竟凝成狼头纹,「需要草原雪山顶的冰蚕——巧了,臣知道何处有。」他望着阔尔赤僵硬的表情,「不过,臣想要的,是八部的通商路引。」

皇帝萧承乾的目光在骨笛与两人交叠的手上逡巡,忽然想起先帝密旨里的「毒宗双生蛊可分可合」,手指在蟠龙纹上重重一叩:「准奏。八部通商路引,换太子解毒。」

偏殿·骨笛迷踪

章盛悦的指尖抚过骨笛上的诅咒文字,忽然发现,寒蝉眼瞳的位置,刻着极小的「阿毒」二字——正是养母当年在禾九溟掌心刻下的小名。她的机关伞尖轻点地面,水波纹扫过禾九溟的玉牌,两者共鸣时,竟在地面投出破碎的双生图腾。

「阔尔赤说我是叛徒血脉,」禾九溟忽然轻笑,指尖划过骨笛的诅咒,「因为初代宗主的骨笛,只认纯血宿主——而我的血,混着淑德太后的毒宗血,和……」

「和先帝的皇室血。」章盛悦忽然接口,望着他眼中的暗芒,「所以骨笛的诅咒,才会在你掌心显形。」她忽然取出从寒潭地宫得到的镜水玉牌,与骨笛的寒蝉纹合璧,竟露出完整的毒宗图腾,「但双生蛊的妙处,正在于血脉互补——你的毒蛛缺镜水,我的镜水缺毒蛛,合璧之后……」

「合璧之后,便是初代宗主与圣女的共生血脉。」禾九溟忽然握住她的手,血誓印记在骨笛上发出强光,笛身的诅咒文字竟开始崩裂,「阔尔赤不知道,他带来的骨笛,其实是打开地宫的钥匙之一。」

偏殿的烛火突然爆亮,骨笛的尖啸声中,禾九溟腰间的玉牌发出裂痕,露出底下的毒宗暗号——那是养母淑妃当年,用自己的血,为他刻下的,躲避皇室追杀的,最后一道屏障。

「阿溟,你的玉牌……」章盛悦的指尖划过裂痕,发现玉牌内芯,竟嵌着半片龙鳞,「这是皇室秘宝『鳞甲护心镜』,难怪赵通的毒咒,始终无法取你性命。」

禾九溟忽然轻笑,笑得比骨笛的呜咽更冷:「养母在我血脉里,掺了皇室与毒宗的血,让我既是毒宗宗主,又是皇室弃子——现在看来,这道裂痕,反而是打开地宫的关键。」

后宫·诅咒显威

阔尔赤的密语通过骨笛,传入草原八部大帐:「天可汗,中原的毒宗宿主,血脉不纯!」他望着掌心的骨笛裂痕,「但他们的双生蛊,竟能压制初代诅咒……」

帐外忽然传来狼嚎,三十六道青鳞蛇的尸体,被摆成双生蛊图腾。阔尔赤忽然惊觉,自己的骨笛,不知何时被刻上了镜水阁的水波纹——正是章盛悦在宴席上,用机关伞的燧石链,悄悄留下的印记。

「通知各部,」他忽然撕碎密信,「停止与赵通的交易,毒宗的钥匙,在双生宿主手里。」

金銮殿的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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