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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四季轮回中的守护长歌 (1/2)

隆冬的雪粒子敲打着玻璃窗时,苏晚晴正半倚在产房的病床上。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陆沉舟身上的雪松香水,在暖黄的灯光下氤氲成安心的气息。“别紧张。“他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她额角的汗,无名指上的婚戒蹭过她的手背,“你看,星晚画的加油卡还贴在这儿。“

婴儿的啼哭撕破凌晨的寂静时,陆沉舟的手剧烈颤抖着接过襁褓。“是个男孩,像你一样有双会说话的眼睛。“他声音发颤,将儿子轻轻放在苏晚晴枕边。新生儿皱巴巴的小拳头突然抓住陆沉舟的手指,让这个见过无数商业风浪的男人红了眼眶——他终于懂得父亲当年在他出生时,为何会把钢笔在文件上洇出墨团。

陆家老宅的满月宴上,陆星晚踮着脚凑到婴儿床边。她穿着淡蓝色的公主裙,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弟弟的小手:“以后姐姐教你背《弟子规》,还有太奶奶写的诗!“陆老爷子颤巍巍地抱着曾孙,老花镜后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叫陆承渊吧,承先辈遗志,渊渟岳峙。“

春日的风裹着玉兰香吹进书房时,苏晚晴正在整理西南联大纪念馆的扩建资料。二胎产假即将结束,她却放心不下手头的项目——这次要将数字化技术融入文物保护,让更多人能通过VR重现那段历史。陆沉舟端着燕窝粥推门而入,西装裤膝盖处沾着草屑:“星晚在花园教弟弟认蝴蝶,把我的袖扣当飞盘扔了。“

话音未落,儿童房传来“轰隆“巨响。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走廊。只见陆承渊扶着学步车,将星晚搭的乐高城堡撞得七零八落。三岁的小男孩挥舞着胖乎乎的手臂,奶声奶气地喊:“姐姐,再搭!“星晚叉着腰,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那你要说'拜托啦'!“

看着儿女打闹的场景,苏晚晴靠在陆沉舟肩头轻笑。他顺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这个动作重复了无数次,却依然带着初恋般的温柔。手机在此时震动,工作群弹出消息:旧城改造项目获得国家级人居环境范例奖,配图是老校遗址前市民们的笑脸。

“晚上带孩子们去吃火锅吧?“陆沉舟揽住她的腰,“奖励苏总监又立大功。“苏晚晴转身圈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应该奖励陆总,既能搞定董事会,又能换尿布冲奶粉。“他突然将她抱起,吓得她轻呼出声:“陆沉舟!孩子们还在呢!“

火锅店的包间里,星晚正用儿童餐具给弟弟喂虾滑。陆沉舟偷偷给苏晚晴夹了块嫩牛肉,却被女儿逮个正着:“爸爸偏心!我也要妈妈碗里的!“小家伙的抗议让全桌人忍俊不禁,陆振国笑着摇头:“当年沉舟抢他姑姑零食时,也是这副小霸王模样。“

夏日的蝉鸣最盛时,陆沉舟带着全家自驾去山区小学。车载音响播放着星晚最爱的《虫儿飞》,后座的姐弟俩早已抱着毛绒玩具进入梦乡。苏晚晴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想起七年前那个暴雨夜——如今山路早已铺上柏油,当年支教的校舍也变成了现代化教学楼。

“看,是翠翠!“星晚突然指着路边欢呼。曾经的羊角辫女孩如今已是师范大学的学生,正在母校实习。她红着脸接过陆承渊递来的棒棒糖,又掏出个手工刺绣的笔袋:“这是给星晚妹妹的,上面绣的是银杏叶。“

夜晚的篝火晚会上,星晚自告奋勇表演节目。她站在火光中,清脆的童声唱起改编版的《苔》:“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祖辈的故事,永远不更改......“陆沉舟握住苏晚晴的手,发现她的掌心早已湿润。远处的银河横跨天际,与篝火的光芒交相辉映,仿佛将七十年的时光都凝聚在这温暖的一刻。

秋风卷起金黄的银杏叶时,西南联大纪念馆迎来了最特殊的参观者——数位白发苍苍的抗战老兵。苏晚晴推着行动不便的老兵爷爷,听他讲述当年在密道里传递情报的惊险故事。陆承渊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爷爷吃糖,甜甜的!“惹得在场众人纷纷动容。

“小苏啊,“老兵爷爷颤巍巍地指着墙上奶奶的照片,“当年我和你奶奶还演过夫妻档,去镇上传递消息呢!“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枚生锈的怀表,“这是她当年留给我的信物,说等和平了就还给她。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当天深夜,苏晚晴坐在书房,对着怀表上刻的“平安“二字出神。陆沉舟端着热牛奶进来,看见妻子泛红的眼眶,默默将她搂进怀里。“在想什么?“他轻声问。“在想,我们这代人能做的,就是让这些故事永远流传下去。“她将头靠在他肩上,“就像你当年说的,守护好我们共同的回忆。“

圣诞节前夕,陆氏集团的年会上,陆沉舟宣布了重磅决定:将企业年利润的15%投入文化公益基金,重点支持抗战历史研究与教育。台下掌声雷动时,他的目光穿过人群,与坐在家属席的苏晚晴对视。她怀里抱着熟睡的儿子,身旁的星晚正举着自制的加油牌,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一家人。

回家的路上,星晚突然问:“爸爸妈妈,等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们一样,守护大家的故事吗?“陆沉舟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女儿认真的小脸,伸手握住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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