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景湾壹号”售楼大厅内，奢华的水晶吊灯投下璀璨的光芒，将光洁如镜的地面映照得几乎能倒映人影。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与微弱空调冷气的混合气息。
林旭一身朴素的旧衣，头戴洗得发白的鸭舌帽，脸上架着一副镜片磨损的墨镜，与这金碧辉煌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一位身着精致职业套装，妆容艳丽，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女销售，正靠在前台边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林旭走进来，快速上下打量了一番。
那眼神，像是在扫描一件没有价值的旧货。
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从她描画精致的眼角闪过。
她迅速判断，这老头绝不可能是这里的潜在优质客户。
女销售收回目光，继续低头摆弄着手机屏幕，连一句“欢迎光临”都懒得说。
这种赤裸裸的势利做派，让林旭心中冷笑。
前世今生，这种看人下菜碟的嘴脸，他见得实在太多了。
正当林旭准备主动开口询问沙盘位置时，一道带着些许青涩，却异常甜美的声音从前台另一侧传来。
“大爷您好，请问您是来看房吗？”
“需要喝点水吗？”
林旭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穿着统一制服的年轻女孩，正对他露出友善的微笑。
女孩约莫二十四五岁，梳着简单的马尾，脸颊带着健康的红晕。
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笑容极具亲和力，宛如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驱散了售楼处那份商业化的冰冷。
“实习顾问？王欣凌！”
林旭在女孩走近后，终于看清了她胸前的工作铭牌。
看清王欣凌面容的刹那，林旭如遭电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张脸……
这张脸分明就是他蓝星记忆中，那位曾经红遍大江南北的“甜心教主”王心凌啊！
虽然眼前的女孩更年轻，更稚嫩，还带着几分初入职场的拘谨与青涩。
但那标志性的甜美笑容，还有眉眼间的神韵，绝对错不了！
几乎在同一瞬间，林旭脑海中，那冰冷、机械的系统提示音骤然响起！
【警告！警告！系统检测到高潜质目标人物！】
林旭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扫描分析中……】
【目标确认：王欣凌，女，25岁。】
【当前状态：房产销售实习生，生活压力巨大，为家庭债务所困，热爱唱歌跳舞，但极度缺乏自信与机遇。】
【综合潜质评定：SSS级（甜心偶像/唱跳天后）！】
此时，林旭心中瞬间翻江倒海！
梁镜如！刘得骅！现在又是王欣凌！
系统这是要给他凑齐一个“天王天后团”的节奏啊！
林旭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与狂喜，表面依旧维持着一位平静老者的模样。
王欣凌并没有因为林旭普通甚至有些寒酸的外表而有丝毫怠慢。
她依旧热情地为林旭倒了一杯温水，耐心地询问他的看房需求。
那份真诚与职业素养，远超旁边那位只顾着玩手机的黄丽。
黄丽眼角瞥见王欣凌这个新来的实习生，竟然对一个看起来土里土气的“穷老头”如此上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嗤笑道：
“小王，别白费力气了。”
“这种老人家，顶多是进来歇歇脚，蹭杯水喝，难道还能买得起咱们这里的别墅？”
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林旭和王欣凌都听得清清楚楚。
林旭心中暗笑，正好，自己借此机会考验一下这位“甜心教主”的品性。
他故作局促地搓着手，声音也压低了几分，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我……我就是随便看看，这里的房子……真漂亮……”
王欣凌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转过头，用一种带着稚嫩却不容置疑的认真语气对黄丽说道：
“黄姐，每一位客户都值得我们尊重。”
说完，她又微笑着对林旭道：
“大爷，您别介意，我带您参观一下沙盘和样板间吧。”
她的笑容依旧甜美，却多了一份维护他人的坚定。
黄丽撇了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这边，心中更是认定了王欣凌是在做无用功，浪费时间。
王欣凌引导着林旭走向大厅中央那巨大的楼盘沙盘。
在沙盘前，林旭装作不经意地，哼唱了几句不成调的、带着些许沧桑感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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