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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美罗城的断针 (1/2)

周大海举着“安氏绣坊草菅人命”的木牌在美罗城门口踱步时,李可苓正盯着记者手中的断针。

商道智库在视网膜投出淡蓝色投影,断针周围浮动着数据流:「型号3-27,沪江厂1992年7月次等布专用,领料人周大海,编号HS-0723」。

他闭眼0.5秒,再睁眼时太阳穴微渗血,嘴角却扬起冷笑。

“周厂长,”他拨开人群,打火机在指间转了三圈,“这种3号断针,针尖氧化层厚度0.03毫米,和您上个月领的200枚次等布专用针完全一致。”

他突然提高声音,“各位知道次等布为什么断针率高吗?因为周厂长把好布卖去香港,拿这种垃圾布充数!”

周大海的喇叭“滋啦”一声哑掉。

老张冲上前夺过断针,在阳光下细看:“没错!次等布的针眼就是有毛边!周大海,你坑了我们三年血汗钱!”

人群哗然,几个工人开始撕扯他的牌子。

安小薇趁机展开半件旗袍,银线在气灯下绷直如弦:“每根针都登记在《绣具日志》第17页,编号037的断针,上周三还在周厂长的工具盒里。”

她指尖轻挑,银线穿过记者食指与中指间的缝隙,竟未伤分毫,“我们的针脚密度每厘米十二针,这种锈断针,根本穿不过去。”

记者的快门声连成一片,许多记者拿出小本笔记本不断记录。

周大海脸色铁青,突然指向林小羽:“她的手烂成那样,准是传染病!”

“我的手,”林小羽上前半步,扯开绷带,三道结痂的划伤在阳光下泛着粉白,“是在明珠夜总会帮富豪洗绣具时,被漂白剂烧的。”她举起银线顶针,“但我的针,比某些人的良心干净百倍。”

苏晴的高跟鞋声从旋转门传来。

她穿着和胜集团制服,工牌在胸前晃荡,背面“1987年布料失窃案”的字样刺痛李可苓的眼。

他听见她的心声碎片:「爸爸的手术费……陈炳坤说只要……」

“苏晴......”他接过工牌,指尖划过父亲的签名,“你父亲在沪江厂时,总把优质布的边角料留给我们。”他展开港商订单,“他临终前说,安氏的针脚能缝住人心,缝不住的......”目光扫过她的制服,“是有些人的贪心。”

苏晴的睫毛剧烈颤动,转身时工牌掉落。

王浩明适时接住,袖口的青龙纹身贴章一闪而过:“小薇,和胜集团的投资条件......”他伸手想拉她的手,“别跟着李可苓困在破绣坊了。”

“放手。”李可苓的声音像淬了冰。

他盯着王浩明手腕的纹身贴章,预知到对方即将推搡的动作,突然侧身挡住安小薇,“王秘书长,您左臂的纹身,和昨晚烧我们货车的混混……一模一样呢。”

王浩明的笑容僵在脸上。

安小薇趁机扯回手,银镯撞在他袖口发出脆响:“浩明,我再说最后一次......”

话未说完,李可苓已转身离去,打火机在指间转得飞快。

“苓哥!”安小薇想追,却被王浩明拦住。

她看着李可苓的背影消失在街角,银镯突然硌得手腕发疼......那是母亲留下的镯子,也是父亲临终前让她“交给可苓”的信物。

深夜的明珠夜总会,林小羽攥着绣绷走向VIP包厢。

经过308房时,门突然被踹开,混混的狐臭混着烟味扑面而来:“林小姐,我们大哥有请。”

“我只接外露的绣活。”她后退半步,绣绷上的蝴蝶翅膀还剩最后一针。

混混瞥见她锁骨处的“安氏学徒”刺青,咧嘴一笑:“听说你手烂了还能绣?让我们看看......”

“砰!”

消防阀门玻璃突然碎裂,水流喷涌而出。

林小羽趁机挣脱,绣绷掉在地上,银线散成银色的河。

她弯腰捡顶针时,混混的手已抓住她的头发:“贱人,敢跑?”

“放开她!”服务员的叫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林小羽咬向对方手腕,在惨叫声中抓起顶针冲向安全通道,心跳声盖过了身后的叫骂。

拐过转角的瞬间,她看见混混袖口的青龙纹身......和王浩明的贴章一模一样。

回到绣坊时,安小薇正在灯下补她的绣绷。

银线在气灯下流转,蝴蝶翅膀边缘多了个极小的“苓”字。

林小羽摸着顶针上的刻痕,突然问:“安姐,苓哥今天为什么那样走掉?”

安小薇的针突然刺破指尖:“他……大概是累了。”

她盯着渗血的指尖,想起李可苓转身时打火机的反光......那是她送他的成年礼物,刻着“苏绣传家”的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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