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权星你误会了。
江玄有个特别神奇的世界,那儿的地里能长出一年三季都不谢的稻穗,
地下有挖不完的黑晶,那黑晶能烧三天三夜都不灭。”
阿山婆一拍桌子站起来,茶杯里的水溅到她蓝色的围裙上,大声说:
“荒唐!
我活了七十岁了,就听说层岩巨渊有火石,哪有什么烧不完的黑晶?
玉衡星,你是不是被那小子给骗了?”
众人听了阿山婆的话,开始议论纷纷:
“就是啊,哪有这么神奇的事儿。”
“说不定真的是骗人的。”
甘雨往前走了一步,说:
“阿山婆,你看看这个。”
然后把一块锦帕慢慢打开。
帕子中间有块黑亮的石头,表面还有点褐色的土渣。
甘雨拿出火折子,轻轻一点,那石头呼地一下就着了,冒出蓝色的火苗,还有一股松木香,摸着还不烫手。
屋里一下子传来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天叔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在火苗上面轻轻摸了一下,说:
“不烫?这、这比层岩的火石温和十倍……”
刻晴从袖子里又拿出一块石头,说:
“这是江玄世界里的煤炭。
我和甘雨昨天跟着他穿过那扇光门,亲眼看着他从地下三十尺深的矿脉里挖出来的。
那儿的矿脉好几百里长,随便一镐子下去,都是这样的煤块。”
甘雨又打开一块帕子,里面有几颗金黄的稻粒,比璃月最饱满的“金穗”还要大一圈,说:
“还有这个。
这是他世界里的小麦,撒下种子七天就能抽穗,一棵能结一百粒。
我们带回来的种子,今天早上已经在玉京台的试验田种上了。”
凝光的手指头停在半空中。
她看着那团一直烧着的蓝色火苗,想起年轻的时候在码头当账房,看见商队为了一块火石打得头破血流;想起层岩巨渊的矿工,为了挖半车火石得冒着塌方的危险。
现在这团火安安静静地烧着,就跟她当年在破庙里躲雨的时候,看见穷人家灶膛里一直不灭的希望一样。
凝光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点,说:
“玉衡星。
你知道吗,如果这个世界是假的,你得担多大的责任?”
刻晴把神之眼按在胸口,雷顺着手指头爬到桌子上,说:
“我以玉衡星的名义发誓。
要是我说的有一句假话,愿意受天衡的惩罚。”
天叔抬手拦住要说话的阿山婆,说:
“够了。
我相信玉衡星的眼光。
当年她坚持修璃月港的防波堤,多少人说她瞎胡闹?
现在台风来了,港里的船连帆都不用收。”
阿山婆坐回椅子上,盯着那团火直吧嗒嘴,说:
“天枢星说得对。
要是真有这么好的地方……层岩的老矿工能少死多少人啊?”
凝光手指头敲着桌子,头发上的凤凰饰品在光里好像要飞起来似的,说:
“问题是怎么和那个世界来往。
江公子为啥愿意和咱们分享?他想要啥?是摩拉?是神之眼?还是……”
刻晴想起昨天江玄蹲在MC世界的麦田里,手指头沾着泥,笑着的样子,说:
“他说,想和璃月做朋友。
他说,璃月人认真又可爱,像他老家的邻居。”
凝光挑了挑眉毛,说:
“朋友?
倒像个没被社会磨平棱角的孩子。”
天叔看着那团蓝色的火苗,眼神变得特别温柔,就跟看自己孙子似的,说:
“或许正因为这样,这个世界才是老天爷给咱们的机会。
当年仙人不管咱们了,是想让咱们自己找出路;现在这扇门,说不定能让咱们走出更宽的路。”
屋里的气氛慢慢变好了。
阿山婆凑过去拨弄那颗稻种,嘴里念叨着:
“得让老金头试试。”
天叔让人去拿《璃月矿志》,说:
“我要看看和层岩的矿脉走向一样不。”
凝光盯着那块锦帕,手指头轻轻摸着煤块的纹路,就跟摸着一块还没雕刻的玉石似的。
凝光突然抬头,说:
“玉衡星。
明天巳时,带江公子来群玉阁。
我要亲眼看看那扇光门,看看你说的‘朋友’,到底是个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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