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被剑气割开,露出心口处暗红的魔纹——那是修炼腐骨诀走火入魔的征兆。
魔纹!人群中有人尖叫。
原来吴长老早与魔修勾结!
难怪他总说要严惩秦风,合着是怕秘密泄露!
议论声此起彼伏,大长老的脸色比纸还白。
他望着吴长老心口的魔纹,又看向地上染血的纸笺魔修三日即至,终于长叹一声:吴老二,你可知罪?
吴长老瘫坐在地,面如死灰。
那边孙少爷见势不妙,转身就往门外跑,却被秦风一脚勾住脚踝。
少年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提起来,玄铁剑抵在他咽喉:孙少爷,你说我偷离火珠,可这珠子本就是我娘当年的陪嫁。他指尖灵气渗入珠中,珠子突然绽放出刺目红光,映得孙少爷脸色惨白,看到了吗?
只有秦家嫡系血脉能激活的认主印记。
噗通!
孙少爷膝盖一软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满脸:风少,我错了!
都是吴长老教唆的,我...我愿意把孙府所有产业都献给秦家,求你饶我一命!
饶你?秦风的剑刃微微压下,孙少爷脖颈顿时渗出鲜血,你废我灵脉时,可曾想过饶我?
你买凶杀人时,可曾想过饶我?
你让钱师爷往我补药里下毒时,可曾想过饶我?
他每说一句,孙少爷就抖如筛糠。
围观的族中弟子看着曾经嚣张跋扈的孙少爷如今这副模样,个个眼睛发亮——这哪是废物,分明是蛰伏的恶虎!
风哥儿好样的!
早就看孙小子不顺眼了!
秦家养的废物,才是真爷们!
喝彩声浪中,秦风正要动手,突然听到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炸响:叮——检测到魔修气息逼近,宿主需在三日内清除家族内鬼,否则触发惩罚。
与此同时,议事厅外突然刮起一阵阴风。
檐角的铜铃剧烈摇晃,那只黑羽乌鸦扑棱棱飞过众人头顶,在秦风肩头落下,对着门外方向发出嘶哑的啼鸣。
秦风瞳孔微缩。
他望着门外被阴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红绸,又看向大长老手中那张魔修三日即至的纸笺——看来这三日,不是三日后,而是...
风少!
门外有大批修士逼近!守门弟子跌跌撞撞冲进来,为首的...为首的腰间挂着骷髅幡!
议事厅内瞬间寂静如死。
秦风望着孙少爷脸上尚未干涸的泪痕,又看了眼瘫在地上的吴长老,突然笑了。
他收剑入鞘,转身对大长老道:爷爷,先处置内鬼,再迎外敌。
大长老重重颔首,目光扫过人群:传我命令,封锁秦府四门!
所有弟子随我去演武场集合——
他的话被一声尖锐的破空声打断。
一支黑羽箭噗地钉在议事厅正中央的柱子上,箭尾系着的羊皮卷缓缓展开,上面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
秦家养的废物,准备好迎接魔宫的怒火吧。钱师爷缩在柱子后的阴影里,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变得黏糊糊的。
方才被秦风当众揭穿时,他便偷偷将半块碎瓷片攥在手心——那是他与黑风寨二当家联络的信物,涂了独门迷香的瓷粉此刻正顺着指缝渗进袖口。
议事厅内喝骂与尖叫混作一团,吴长老瘫坐在地的身影挡住了大长老的视线。
钱师爷弓着背,像条滑不溜秋的鳝鱼,顺着墙根往偏门挪。
他的靴子踩在沾了晨露的青石板上,每一步都轻得像片飘叶,直到脚尖触到门槛的刹那,耳后突然传来少年清冽的声音:“钱叔这是要去哪儿?”
钱师爷浑身剧烈一颤,抬头正好对上秦风似笑非笑的眼睛。
那双眼明明生得极为好看,此刻却像淬了冰的刀刃,直扎得他后心发凉。
他喉头动了动,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奴……老奴去茅房……
“茅房在东跨院,你这是往马厩走。”秦风屈指弹了弹腰间玉佩,清脆的声响惊得钱师爷打了个踉跄。
少年一步一步逼近,玄铁剑在地上拖出刺啦刺啦的声响,“钱叔莫不是想去黑风寨通风报信?上个月你往我补药里下毒时,可收了黑风寨三百灵石的定金吧?”
钱师爷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他终于顾不得伪装,转身就往门外冲,可刚跨过门槛就被一道灵气绊了个狗啃泥。
秦风的声音从身后飘来:“跑?你以为凭你那点炼气二层的修为,能跑出秦府?”
“我、我和黑风寨大当家是结拜兄弟!”钱师爷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脑门撞在青石板上“咚咚”作响,“他手下有三十个筑基修士!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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