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金纹骤然亮起,剑气竟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化作青烟。
吴长老瞳孔骤缩,正要变招,却见秦风另一只手已按在他丹田——
吴长老可知,炼气四层的修士,已能初步感知他人灵气走向?秦风的声音像淬了冰,你这筑基期的修为,怕是偷了我秦家的《青木诀》吧?
吴长老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想挣开,却发现自己的灵气竟不受控制地往秦风掌心涌去。
更恐怖的是,那道金纹不知何时爬上了他的手腕,正沿着血管往丹田钻——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秦风松开手,吴长老踉跄后退,这才发现自己丹田处多了道淡金色纹路。
他刚要运功,却觉神魂一阵刺痛,像被无数细针扎进识海。
这是系统的锁魂印。秦风整理着被剑气划破的衣袖,声音轻得像在说家常,吴长老若是再动什么歪心思...他抬眼看向窗外,晨雾不知何时散了,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在他眼角金纹上,下一次,可就不是扎针这么简单了。
孙少爷瘫坐在地,钱师爷缩在墙角发抖,吴长老捂着丹田冷汗直冒。
议事厅里落针可闻,只有秦风的脚步声在青石板上回响。
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住,侧头看向三人:
对了,影阁的乌鸦今早又来过。他摸出那枚染血的纸笺,他们说...魔修的人,三天后到。
话音未落,他已消失在晨雾中。
议事厅内,三双惊恐的眼睛同时看向窗外——不知何时,一只颈系红铃的黑羽乌鸦正停在屋檐上,歪着脑袋盯着他们,青铜铃铛在风里发出细碎的轻响,像极了某种倒计时的声音。
议事厅内的梁柱在吴长老的剑气下轰然断裂,碎木飞溅如刃。
秦风旋身避开劈向面门的剑风,指尖金纹如活物般爬上小臂,反手扣住吴长老持剑手腕——筑基期修士的筋骨在他掌心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你以为偷练我秦家镇族《青木诀》就能稳坐长老之位?秦风话音未落,另一只手已按上吴长老后心,锁魂印的金纹如蛇信般钻入对方衣领,三日前你在演武场废我灵脉时,可曾想过这门功法的灵气,会顺着你的经脉,反过来养肥我的神魂?
吴长老瞳孔骤缩。
他分明运转了全身灵气护脉,可那道金纹却像长了眼睛,专挑《青木诀》运行的脉络钻,每一寸都疼得他几乎咬碎后槽牙。
青铜剑当啷坠地,他踉跄后退三步,撞翻的茶案里滚出几枚乌青药丸——正是钱师爷前日往秦府药库掺的蚀骨散。
快看!那是蚀骨散!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议事厅外的动静早引来了巡卫,此刻廊下已挤了七八个秦家弟子。
人群最前面的二长老掀帘而入,目光扫过地上的碎药,又落在秦风周身缭绕的青色灵气上,胡须都跟着抖了三抖:这...这是炼气四层?
二伯来得正好。秦风弯腰拾起那方印着孙家暗纹的木匣,随手抛给二长老,里面是孙三少与魔修交易的血契,还有吴长老偷改《青木诀》功法的手札。他又抖开系统空间里的羊皮卷,上面密密麻麻的血字在晨光下泛着妖异的红,这是影阁截获的密信,说他们要拿我秦家的镇族丹方炼劫药,换魔修帮孙三少坐上家主之位。
放屁!孙少爷突然跳起来,锦袍下摆还沾着茶渍,你不过是个被废的野种,有什么资格...
野种?秦风的笑声像淬了冰,那孙三少可知,你娘当年在我爹房里当丫鬟时,偷藏的安胎药是谁换的?他指节叩了叩木匣,影阁的情报里,连你生辰八字都写得清楚——你娘怀你时,可是刚被我爹赶出门三个月。
孙少爷的脸瞬间白得像纸。
钱师爷缩在墙角直打摆子,裤脚渐渐洇出一片深色——竟是被吓尿了。
住口!吴长老突然暴喝。
他额角青筋暴起,眼底泛起血丝,显然动了燃烧精血的狠招。
筑基期修士燃烧精血的威压如飓风般席卷全场,几个炼气期的秦家弟子被吹得撞在墙上,二长老也不得不运功相抗。
小杂种,我送你下地狱!吴长老的手掌浮现出诡异的青黑纹路,那是《青木诀》被魔修篡改后的邪术。
他一掌拍向秦风胸口,空气里响起刺啦的撕裂声——这一掌若打实了,足以将炼气四层的修士拍成肉泥。
秦风却不闪不避。
他瞳孔里的幽蓝火焰骤然暴涨,心口的系统印记化作金链窜入手心。
在那掌风即将触及胸口的刹那,他屈指一弹,一道金色气刃破空而出,精准刺穿吴长老掌心的青黑纹路。
这是《锻神诀》第四层的破妄指。秦风擦了擦袖口的血珠,你偷练的邪功再强,也破不了系统兑换的正宗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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