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欢将收在抽屉里的照片都摆了出来。又将屋子都收拾了一遍，什么都还在，也，什么都没多。
“清清，下去吧，饭好了”
莫念念看着从房间里出来的季清欢，眼眶比之前还红，还好情绪差不多平复了。
“给，敷一下吧”
“……”
季清欢看着莫念念递过来的冰袋“谢谢你，念念。”
“……没说谢谢了，我本来想拿去厨房的，临时决定给你用一下。敷一下吧，都成兔子眼睛了。”
季清欢接过她手机的冰袋，她知道莫念念是故意给她准备的，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想了想，当初出了事情之后自己就离开了，这么多年来欠的最多的人就是她了。
“谢谢你，念念”
“我们之前不需要那两个字，我以前就说过，你也不要觉得自己欠了我。”
莫念念看着季清欢语气不好的说了一句，她知道季清欢不喜欢欠着别人，但是她不欠她的，从来都不欠。
“你又来干什么，你走吧，不要再来了”楼下传来宋晴愤怒的声音。
季清欢和莫念念对视一眼，相互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问。
“下去看看”
季清欢说完，先一步下楼。到转角处猛的停下了脚步。
莫念念看不到门口，她伸手抓住季清欢僵硬的手开口问道“怎么了。”
一边问一边看向门口，当看到门口的人时，也僵住了身子。但很快便缓过来了。
她快步的下楼走到门口。“啪”在宋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先抬手给了门口的人一巴掌。
“你怎么好意思过来，都三年了，你怎么跟个冤魂一样缠着我们不放，你能不能离我们远一点啊！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莫念念看着面前的阮芸，恶狠狠的骂到。
阮芸低着头，小声抽泣起来，边抽泣边说到“我只是听说清欢姐姐回来了，想过来给她道歉而已，没有其他意思。”
莫念念看着她这幅小白花的样子，边想起之前的事，刚抬起手准备再给她一巴掌的时候，季清欢拉住了她，莫念念回头看着她，季清欢冲她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宋姨。
莫念念默不作声的把手放了下来，站到宋晴旁边，伸手扶住她“宋姨，我扶你进去吧，让清清和她说。”
宋晴抬手擦了擦脸上泪水，看着季清欢“清丫头，不用听她解释什么，我不会原谅她的，这辈子都不会的。”
“宋姨，我明白”季清欢微微低下头看着她说道。然后看了一下莫念念，示意她将宋姨带走。
季清欢看着莫念念把宋晴扶到二楼，转身看着阮芸面无表情的说“我们出去谈，你不配进这个门。”
随手准备将门关上，凌云快步走上前“清丫头，我和你一起吧”
季清欢抬头看了一眼凌云，知道他是怕她受欺负，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也能看到他眼底的担忧。
季清欢看着阮芸，心理泛起一阵阵恨意，恨不得当初死的是这个女人，而不是凌枫。
“去那边巷子里谈吧。”季清欢转身先走。便错过了阮芸抬头看向她的那一眼，眼底全是满满的怨恨。
季清欢靠着墙，冷漠的看着阮芸，等着她开口。凌云站在离他们谈话的五步之外，他想抽支烟，却发现忘了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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