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俩从出生后的生活我没怎么参与过,甚至他们俩的出生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糊了。我那会正上高中,一个月差不多也就在家5天。
苏老二的后脑勺有个指甲盖大小的疤,看着那儿丁点头发都不长,我就想起村里有个孩子,在人家挖掘机上爬这玩摔到脑袋,缝了好几针。
这叫开瓢吧?
没错这个让全村人津津乐道的主角就是咱家苏老二。
我对他的评价是猴精猴精的。
我妈妈说他就是个眉眼混子。
在姥姥家说姥姥好,给姥姥甜的见牙不见眼。
在奶奶家又是另外一个乖宝宝。
我家娇娇说他是个粘叨窝子
每日不管谁出门必问:你去哪?我也想去,你带着我去吧!
苏老大是一个唯奶奶派主义者
每天最喜欢说的是:我要跟奶奶睡。
现在住在我家最常说的是:“大姨儿我要跟你睡。”
我觉得苏老大才是那个眉眼混子。
在谁挨着我睡方面,我没什么发言权。我只有一个又不能掰成三瓣。
我喜欢睡靠墙的床边,我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三个轮流挨着我睡。
写着写着我感觉我的自称应该升华了。诸位爱卿你们觉得“朕”这个字如何?
我对苏老大到目前为止,最最最深的印象是他对我展露了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我在一个六岁小孩身上看到了沉稳二字。
事情要从一个明媚的冬天开始。我随我家母上大人与她的小姐妹去逛街。在她们在试衣服的时候,我带着苏老二在外面闲逛。
正好碰到个卖兔子的,看着他那爱不释手的样子,我忍着肉疼斥十五元巨资买了一只兔子。
这只兔子起初养在我家里,耐不住小孩儿的请求,被他们带走回家。
时长听说他们到处俩抓兔子。
一日电话急召,我家娇娇儿的先生匆匆回家,将二子带回。
我家母上大人英明见苏老大手指粗肿,让我姐夫带去看看,回来时带上了夹板。
手指骨折!
通过苏懒懒绘声绘色的描述我来讲讲我知道的事情经过。
这兔子跑到了厕所顶上,他爬上去捉,结果踩碎了石棉瓦,掉厕所里了。
“奶奶赶紧带着他洗脚去了。”苏小咪讲。
“真掉进去了?”
“嗯”
“他咋上去的?”
没有人知道
每每问起,苏老大总会勾起一抹含蓄的笑。
禁闭的唇封死了我们大人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俗话说三岁看老。每每吃虾苏小咪和苏老二抢的昏天地暗,必招骂。
而苏老大就会会在我震惊的目光下剥一个给妈妈,再剥一个给姥姥,再再剥一个给我,再再再剥一个给他小姨……最后才是他自己。
然后他就给收到我们的夸赞以及我们夹给他的虾。
他真的我哭死!好感动!给他!给他!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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