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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关系？”女客户皱了皱眉。
“没！”
说完女客户舒展了眉头，却又再问：“你结婚了吗？”
“没！”被问得不好意思，肖钦只能喝了口酒，缓缓自己的尴尬。
“有女朋友吗？”
“我……”肖钦的脸色布满了尴尬，他并不习惯在这种场合回答私人问题。祁源忽然有点幸灾乐祸。
“高姐姐！适可而止啦！我知道您女儿愁嫁，但也不能这样逼我们肖总吧！人家初来乍到，哪禁得起您这车轮战哪！”张闻半开玩笑地巧妙化解了尴尬。
“您下午说那篇影评改变了您的职业导向，那电影叫什么来着？”张闻故意岔开话题。
“当幸福来敲门！”肖钦再次笑了笑，那笑容祁源觉得特别讽刺。
“好像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那传奇经纪人叫什么来着的？”
“Chris Gardner！”祁源喝完酒杯中的红酒，笃定地回答。
“你也看过？”张闻看着祁源。
“看过！”祁源意味深长地看了肖钦一眼，起身离开位子。
肖钦自始至终觉得这个素未谋面的祁律师始终怀着股敌意，但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看见他起身离开，反而松了口气。
“还打算看多久？”
繁晨闻声抬头，祁源冷峻的眉眼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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