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这一下子全都愣住了。
朝廷的税收向来都是一块大的收入,大莽最近的财税收入并不算多,每年也不过就是七百万两银子。
而仅仅是公主府的香水生意就能给十八万两的税收,这就是财神爷。
见自己的驸马被招进宫中,赵青竹自然也是坐不住了,很快便带着账本进宫面圣。
眼见陈跃亭正在被盘问,赵青竹这时站出,呈上账本说。
“陛下,这是详细账本,请陛下过目,我们发展香水产业,一心只为大莽,从未有过私心。”
女帝翻阅账本后,面露满意之色说道。
“嗯,驸马和公主一心为国,朕心甚慰,孙贵,你这参奏怕是有些草率了。”
这话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定了个调子,作为御史,孙贵只是上奏的比较草率。
就算这样,但并无罪责,也不是要得罪公主和驸马。
这样就把这位御史大人给保了下来,帝王心术由此可见一斑。
论如何孙贵也不是个傻子,他心里清楚这是女帝在保自己的命。
就算御史再有风骨,他也不想拿着自己性命开玩笑,这时候认罪是最好的办法。
何况这件事自己本来就不占理,就没必要再无理搅三分。
得罪镇国长公主和驸马爷,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他连忙跪地,说道。
“陛下,臣失察,愿领罪,陈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绝不能再犯此等错事,还请陛下给臣一个机会。”
见孙贵如此上道,女帝也不想惩罚太甚,赵幽兰说道。
“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不过,弹劾驸马,若是一点步伐也说不过去镇定罚你半年俸禄,小惩大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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