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太医被陈统领领到了另一处密室里,在那里果然见一个被包成了粽子的重伤者。
“请问先生,驸马爷还有没有救?”
赵青竹脸上一阵悲戚。
太医半跪在地上给陈跃亭诊了脉,然后叹了一口气。
“只可惜受伤太重,已经伤了元气,一治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公主非常急切地说。
“需要什么药物?需要多少钱?请先生尽管说话,本宫一定尽力办到!”
太医点了点头。
“在下这里有一个回天夺命丹丹方,只要殿下按着方子抓药,驸马一定会很快治愈的!”
公主府财大势大,不久药材齐备,全部送到临时的药房里,由那位太医来调配。
太医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微笑
“驸马呀,驸马,你跟我无冤无仇,按说我不该这样对你,只可惜你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那就休怪在下心狠了!”
说着突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包在熬煎的药汁,即将熟了的时候,将小包里的药粉倒了进去。
“在下这种药无臭无味,平常人喝了,原本也没有什么事儿,只可惜这种药跟热毒犯冲,只要被烧伤的人喝了会立刻归天!就算殿下让别人给试毒,恐怕也试不出来的!驸马爷你就放心的去吧!”
陈跃亭在凌云精舍的密室里,对于外界的事物一无所知,他仍然苦心孤诣的来写那本天书。
正在忙碌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公子还在忙活吗?”
陈跃亭一回头只见那天见到的那个成熟书生,再次来到了自己面前。
“原来是兄台你,不知你和殿下什么关系?”
这位书生相貌俊美,只可惜表现的太过阴柔了,居然能够让陈跃亭身边的梅香自叹不如!
这样的人,在我家乡被称作娘炮!
陈跃亭心中有些不屑,直接把这书生当成了公主的面首,也当成了自己潜在的情敌!
突然有那么一种错觉。
如果自己和他是公平竞争的关系,恐怕胜算不大哟!
难道我想抱定的金大腿,就这样不翼而飞了吗?
就在陈跃亭疑惑的时候,那个女性化的书生看到了陈跃亭编的小册子半成品。
“不知你这东西有什么用?”
陈跃亭为了压制眼前这个情敌,故作深奥的说。
“在下昨天深夜的梦,梦到天神授予仙书,能够猜测对方的姓氏,在下大感惊讶,就趁着记忆好,把那本仙书的内容记录下来!”
书生显然不信。
“这东西都是你吹出来的,管没管用,谁也没有见证过,你敢跟我验证一下吗?”
陈跃亭非常平淡的说。
“这本书除了没有装订,其他的工作都做好了,如果阁下不信,尽管可以试试!”
那个书生非常自信。
“那你就用这本仙书猜一下我的姓氏吧!”
陈跃亭丝毫不慌,翻开了第一页。
“这一页里有没有你的姓氏?”
公子点了点头,表示这样里有。
陈跃亭又翻了好几页,一直翻到末尾。
那个书生给的答案都是没有。
陈跃亭恭恭敬敬的说。
“原来是赵公子,幸会幸会!”
直接把那书生惊掉了下巴。
“你怎么知道我姓赵?”
陈跃亭故作神秘。
“天机不可泄露!”
那公子眼神忽然变得凌厉。
“公子手里有这样的神物,就不怕怀璧其罪吗?”
陈跃亭笑了笑。
“这种神物自然不是我一个凡人配拥有的我想拜托我家公主呈献给朝廷震慑那些宵小!”
听了这话,那个公子才转怒为喜。
“公子既然由此复原,想必也是一个经天纬地之才,为什么不去朝廷围观报效朝廷呢?”
听到他旧话重提,陈跃亭叹了一口气。
“时也命也,恐怕我本身并没有功名之分,既然做了驸马,就应该遵守朝廷的礼法,而不应该成为公主的负担!”
听了他这么干巴巴的宣誓,那个书生叹了一口气。
“公子才华盖世,却被脂粉之气所掩盖,真的可叹可叹!”
陈跃亭却没有理会。
“你怎么知道被脂粉之气所包围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呢,人各有志,公子就不必多说了!”
就在这时,赵青竹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突然看到驸马和眼前的公子相谈甚欢,眼里流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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