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灌被公主施以鞭刑,打完以后还不得不拖着血肉模糊的身体来补种竹子。
由于时间紧任务重,他一清早就出来移植竹苗,挖地种植。
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他眉头一皱。
陈跃亭的货又来了!
一想到陈跃亭,他后背上的鞭伤更加疼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天真活泼的歌声。
唱歌的是一个女子,边唱边笑。
“在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种小小的种子结小小的花……”
在歌声里,何灌挖下去的铁锹正好碰到一块石头,咔嚓一下,无钢的铁锹头。石头硌出了一个豁口。
他非常愤怒地奔着沿途散步的陈跃亭和梅香走了过来。
“姓陈的,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我现在已经沦落到种植的奴仆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陈跃亭噗嗤一笑,看向了旁边陪伴的梅香。
“梅香,你说我们还该怎么办?”
梅香忽然想起公子爷新教自己的儿歌。
“你在大大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早已挖到怀疑人生的何灌怒吼一声,一个炮拳打向了陈跃亭的鼻梁骨。
地方旁边挥过来一个小拳头,首先打到了何灌的鼻梁上。
噗!
就像开了一个酱醋铺,什么酸的咸的全都冒了出来。
何灌被打的倒飞起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呸,本姑娘学歌的兴趣全被这家伙给打扰了,打死他!”
陈跃亭笑着拉住了她。
“穿新鞋别踩臭狗屎,咱们走吧!”
梅香原本就是公主身边的贴身护卫,并不像那些才女一样讲究,听到陈跃亭这种粗话,不仅没有不适感,反而感到非常快意。
“恶心!”
留给何灌一个鄙夷的眼光以后,她陪着着陈跃亭扬长而去。
被这么一个人打搅自然没有逛下去的兴趣,陈跃亭回到了自己的精舍,刚想让梅香给自己整一顿凉拌竹笋,突然发现公主身边的两个侍女过来。
正是彩云和碧云。
“陈公子,殿下请您去凌云阁陪膳!”
公主身边的那四个大丫鬟陈跃亭都认识,这几天彩云、碧云、素月、婉月都追着他来学一些简单的诗词歌赋,大家已经混得相当熟了。
陈跃亭客气了一句。
“两位姑娘,上次的那些香水用着怎么样?”
彩云和碧云笑了笑。
“公子果然是天纵奇才,发明的东西自然是一等一的,殿下还想把这东西送到公主府管辖的产业里,作为一件奢侈商品销售!说起来都是公子爷的能力!”
陈跃亭笑了笑。
“刚开始定价不能太少,一瓶照着一百两银子吧!”
长公主赵青竹知道陈跃亭的定价以后,睁大了眼睛看着专心干饭的陈跃亭。
“你确定你只是一个书生,而不是一个打劫的?”
听到公主问话,陈跃亭条件反射一样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行礼。
既然决定要吃这口软饭,恃才傲物是行不通的,朝九晚五给公主行礼已经成了每天饭前的必要科目。
“回殿下的话……”
接下来的话还没等说出来,就被赵青竹打断。
“陈公子,你已经被本宫内定为驸马,将来我们是夫妻的,如果你时常这样拘泥,以后还怎么样敦夫妻之伦?”
陈跃亭有意无意的瞟了崔嬷嬷一眼。
“崔嬷嬷说,公主府的规矩大,如果我不按照规矩来,一句话说错了,她就可以代表皇家把我赶出去!”
公主皱起来眉头。
“崔嬷嬷,传令下去,本宫和未来的驸马都尉用膳,以后只在内室里,不必在外面客厅。夫妻居室,只需夫妻之情,不必拘泥君臣礼节!”
按照规定,就算驸马想要来见公主,都必须经过崔嬷嬷的同意。
崔嬷嬷有权利监视驸马的一言一行,哪怕驸马回应公主,略显轻佻,都会被她赶出去。
她这么做甚至可以不必在乎公主本人的意志。
大莽王朝立国百余年一向都是这样的,怎么到了长公主赵青竹这里,这些规矩都失效了?
难道我崔嬷嬷也会因此而下岗了吗?
崔嬷嬷心中警铃大作。
“祖宗家法不可废,君臣之礼不可废。殿下此言不合祖训,老奴不敢奉命。稍后,老奴会亲自入宫拜谒女帝陛下,请圣裁!”
陈跃亭忽然站起了身。
“殿下,草民不胜酒力,再待下去,唯恐失仪,暂时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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