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跃亭将手放在耳边侧耳倾听。
“那个上联怎么说来着,我忘了!”
一言出口旁边的才子们笑得更欢,就连旁边负责给公主传递消息的那个侍女也有些进退两难。
至于心向着陈跃亭的丫鬟梅香,这时候更恨不得用脚趾原地抠出三室一厅。
钱栋梁想让陈跃亭败得更彻底,于是大声说。
“我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听好了:歪嘴葫芦,怎比珊瑚宝器?”
舒锦绣有心让陈跃亭赶紧认输,继续说。
“陈兄怎么哑巴了,哦,我明白了,你下句的台词恐怕就是:我尿急,失陪了!”
看到那些嘲笑自己的才子们,几乎要把唾沫星喷到自己脸上,陈跃亭非常不屑的反唇相讥。
“舒大才子这是自己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吗,佩服佩服,不过我用不着!”
钱栋梁冷笑了一声。
“有本事你对出来呀!”
陈跃亭非常从容。
“痴心癞剌,妄攀天使仙娥!”
钱栋梁略微一愣。
“癞剌,这是什么东西?”
舒锦绣亚迪声音在他耳边说。
“在我们家乡,癞剌是蟾蜍的别名,他这是在讽刺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噗!
钱栋梁直觉眼前一黑,嗓眼一甜,一口老血喷了舒锦绣一脸。
这时候的赵青竹已经沐浴完毕,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散发着香水的芬芳。
她静静的听着另一个侍女向自己汇报。
“痴心癞剌,噗嗤,素月,你不觉得这个比喻真的和钱栋梁非常相配吗?”
素月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公主殿下,从前你可是把这位对联之王当成活祖宝供着的。
怎么找了一个英俊潇洒的驸马爷,直接把人家当成癞蛤蟆了?
你让人家钱公子上哪说理去?
仿佛知道了素月的沉默,赵青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钱公子的才情也是令人佩服的,尤其是他在瞬间就对出了驸马爷的那个对子,也并非是一无是处!”
素月忍不住就问。
“那么,殿下为什么没有直接接纳他?”
赵青竹叹了一口气。
“他是得到玉州世家钱家的支持,而现在的钱家已经把持了大半个玉州,再扯上联姻关系,将来我大莽朝,究竟是姓赵还是姓钱?”
素月叹了一口气。
“那么需要奴婢去制止前面无聊的争斗吗?”
公主将手放在了素月的鼻子间。
“你说这种香料是不是非常香?”
素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就听赵青竹又叹了一口气。
“所有驸马候选人之中,不是出现在财阀就是出现在军阀,只有陈跃亭家是清白,没有任何势力支持,凭借才气中的举,一旦失去了我对他的支持,他会马上淘汰!”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落寞。
素月有些心疼。
“殿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才出于众,言必毁之。您就不怕……”
公主摇了摇头。
“王冠诚美,却承社稷之重。樗木虽闲,终是无用之才。先看看他能不能承重吧!”
她摆了摆手,素月悄悄的退了出去。
远远的看去,只见陈跃亭正在和那些人比赛数算执法。
她的眼里有些不屑。
这些才子,单打独斗奈何不了对手,使上了车轮战吗?
无耻之尤!
但转念一下。
眼下舒、青、玉、桐四州全部被几大世家把控,除非长公主殿下的震慑,恐怕现在早已造反。
那些世家大族,奈何不了公主,只能对公主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
能够成为公主认可的驸马人选,既是你陈跃亭的荣幸,也是对你的考验。
能不能幸福美满,就看你能不能顶得住方方面面的压力了!
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臂弯,把殿下在众人敬仰的目光中抱走,恐怕公主宁愿孤独终老!
陈公子,希望你一如既往的坚挺呀!
才子中有一个名叫高望的人站了出来。
“陈公子,你既然能够考中公明,想必方方面面都是优秀的,敢不敢跟我比算数?”
陈跃亭不屑的切了一声。
虽然我不是以数学见长,但是站在两千多年贤哲的肩膀上,还怕你一个追名逐利的市侩不成!
于是就笑了笑。
“我考的都是制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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