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面目了。”他指向顾南星,“这位是季氏集团真正的继承人,而我——”青龙会成员同时单膝跪地,军刀敲击胸膛发出闷响,“深城地下势力的掌控者,粤圈沈氏的唯一继承人。”
会场寂静如死,只有季怀远擦拭全家福的声音清晰可闻。顾南星看见沈砚之走向父亲,瑞士军刀抵住他面前的文件:“父亲参与调包案的证据,我会交给季氏法务部,但青龙会的叛徒,必须按祖训处置。”
沈建国的视线落在顾南星的胎记上,忽然老泪纵横:“砚之,当年我也是迫不得已,霍氏用你的身世威胁我——”话未说完,沈砚之已转身离开,袖口的青龙在灯光下舒展龙爪,“有些真相,该由深城警署来问。”
顾南星跟上他的脚步,听见身后霍建邦的咒骂被青龙会成员的押解声淹没。沈砚之忽然停步,低头看着她被碎钻划伤的手掌:“怕吗?”她摇头,举起玉牌,牌面的摩尔斯电码在他的青龙刺青旁格外清晰——那是母亲留下的“别怕,妈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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