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裹”上衣服,拎着大包小包的各种食物与用品,出了这温暖的超市,寒风袭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跟在沙漠的她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在那边还好吗?”我望着这漆黑的天空跟这24小时开的无人超市,心里空落落的。
凌晨有些许雾气打在脸上,不由得打了个喷嚏。穿过一条街……
沐瑶25岁生于普通山落里的一条“咸鱼”。以为可以闲极一生?现实“啪嗒”给了我一记掌声。懵懂过后,让我知晓了知识的力量,让我知道了“金币”的输出力量有多重要,可是闲废了那么多年,又怎么能有毅力拾起课本呢?早早挫学来到了这座城市“成都”,这里是我故事的开端……
16岁,是一个好年龄,这个年龄应该是一切美好事物的开端,可是我在厂房里日以继夜地组装,组装,组装,或者我还有无限可能,可是我已经被命运折服,我学会了喝酒,酒量一般,可是就是爱喝,身体一日比一日差,酒是好东西啊,喝了就能大睡一觉,殊不知它是一道“催命符”。
那是我第二次喝酒,初涉酒局的我像只懵懂的雏鸟,天真地以为接过酒杯便是融入群体的入场券。那些所谓“来者不拒”的酒桌规矩,如同被篡改的生存法则,悄然渗入我的认知。后来才明白,那不过是一群浑噩度日的年轻人借酒浇愁的闹剧,与真正的社交场域相去甚远,或许,那样高端的酒局从来都不属于我。
人生能有几次酩酊大醉?那晚,我一路喝进了医院。当我瘫软在宿舍地板上,面色如纸时,室友们慌乱的呼喊声与急救车的鸣笛声交织在一起。经过痛苦的洗胃,我才从生死边缘被拽回来。可笑的是,做临时工赚的微薄薪水,全填进了这一场荒诞的宿醉里。
工期结束,我不愿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家。夜色如墨,我像无根的浮萍,在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霓虹灯在眼前晕染成模糊的光斑,晚风裹挟着市井的喧嚣与烟火气,却吹不散我满心的迷茫。
不知走了多久,我在一处废弃的老厂房外停下脚步。透过斑驳的铁栅栏,昏暗的灯光从破损的窗户里漏出来。好奇驱使我凑近,隐约听见断断续续的琴声,时有时无,像是被揉碎的叹息。推开门,一股陈旧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只见一个男人蜷在角落,面前散落着凌乱的稿纸,铅笔在纸上反复涂画又用力划掉,纸页上满是杂乱的线条和不成句的音符。他神情专注,眉头紧锁,嘴里还喃喃自语:“不对,还是不对……”
我站在原地,进退两难。男人突然抬头,目光撞上我时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笑了:“被你看到笑话了。”他说自己是个籍籍无名的作曲人,被困在灵感的泥沼里许久,每天对着空白的谱子,像在黑暗中寻找出口的困兽。
我鬼使神差地在他对面坐下,听他倾诉创作的艰辛与执着。月光从破窗斜斜地洒进来,照亮他眼底的疲惫与不甘。那一刻,两个失意的灵魂,在这破旧的厂房里,因相似的迷茫与倔强,悄然产生了共鸣。
我们相对而坐,厂房里的老旧吊灯在头顶滋滋作响。他随手扯过一张写满废弃音符的稿纸,用铅笔敲了敲纸面:“想知道歌词怎么来的?其实就藏在你经历的每个故事里。”说着,他指了指我还带着药味的袖口,“比如你刚说的那场宿醉,把躺在医院里的感受写成句子试试?”
我摩挲着衣角,记忆里冰凉的输液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瞬间翻涌上来:“也许可以写‘酒精是场失控的暴雨,把胃袋撕成破碎的地图’?”他眼睛突然亮起来,抓起笔在纸上快速勾勒旋律,哼唱着几个零散的音节:“情绪对了!但还缺点画面感,想想你从宿舍爬下来时,地面是什么触感?”
窗外飘进一阵潮湿的夜风,卷着巷口烧烤摊的烟火气。我闭上眼睛,努力拼凑那晚的片段:“瓷砖是块发烫的铁板,额头贴上去时,听见心跳震碎在水泥地上的声音。”他兴奋地在谱子上标注节奏符号,铅笔尖几乎要戳破纸张:“就是这种破碎感!把这些碎片串起来,再加上点……”他突然停顿,从满地稿纸里抽出一张泛黄的便签,上面潦草写着“月亮是枚过期的硬币”。
“试着把这些意象揉进去,”他把便签推到我面前,“歌词不需要说透,就像月光照在水面,你看到晃动的影子,却抓不住真正的月亮。”我拿起铅笔,在空白处写下第一行字,笔尖颤抖着,却像是在黑暗里点燃了第一簇火苗。厂房外的城市依旧喧嚣,而我们在这方狭小天地里,用文字和音符搭建起逃离现实的桥梁。
那是我们人生第一首歌。当最后一个音符从笔尖流淌出来,老旧厂房里的空气仿佛都被赋予了生命。月光顺着窗棂蜿蜒而入,在满地凌乱的稿纸上投下细碎的银斑,那些被反复涂改的字迹,此刻都化作了跳动的精灵。
他将谱子铺展在膝盖上,轻声哼唱起来。起初有些生涩,可随着旋律流转,我的文字竟如同插上了翅膀,在音符间轻盈起舞。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质感,每一个尾音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漫出来的叹息,又像是破茧而出的希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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