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悠悠转醒,意识好似被一层浓雾包裹,混沌不堪。脑袋中空空荡荡,像被人狠狠掏走了什么,钝痛阵阵,四肢酸胀沉重,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激烈的体能极限挑战,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疲惫。他下意识地想要翻个身,舒缓一下僵硬的身体,可全身的力气仿若在沉睡时被悄然抽干,绵软得使不上一点劲,只能徒劳地在原地扭动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地,手臂微微颤抖,费了好大的劲才站起身。午后的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面上切割出明暗交替的色块。他眯着眼,适应着这有些刺眼的光线,转身看向身后那扇熟悉的出租屋门。
他的手缓缓抬起,伸向门把手,手指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握住把手的那一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轻轻转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屋内被窗帘滤过的柔和光线倾泻而出,与走廊的阳光交融在一起。“这里是哪?”他想,深吸一口屋内熟悉的气息,抬腿迈进屋内。拖着身子来到床前,躺了下去。“刚刚的我不是在我床上躺着吗?”心里全是问号。
床上桌就放在地面上,拉了很长的一根排插,冲着电。我经常坐在桌子前看剧,后面的墙,白白的,可以充当影视幕布,以门为参照物,前是门,后面是小厨房,床左边是墙,右边是毯子,毯子前面就是柜子,我把东西分门别类在大柜体上,贴好标签。
突然心灵貌似有道光照耀进来,心脏跳动的频率有点不正常,感知了有股力量正要萌芽,是来自原身的“我”,我有点激动,这是什么神奇的力量?
这是我来到平衡时空了?这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我,我们是彼此。
记忆交融,我仿佛看到了她,她是想替我完成我未完成的夙愿吗?那么我,是来完成她的?这个时空的“我”突然消失在了跳楼那刻,应该与我有关?
“这里的我都二十好几了,可是那里的我只有16呢,我该怎么帮你完成?”
我想着这个问题,突然听到,“放宽心,我们一起努力吧!”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已经不太记得自己的“原貌”,我是个怎样的性格?初中毕业就出来,想有一份好成绩,努力向前,希望能够爬得高一点,能够让自己过得更好,可是呢?现在奔三的人了,初初毕业的信心满满还在吗?我不知道我还能怀揣我梦想到什么时候,不,应该是愿望,我也想像他那样漫无目的走一遍,可是我没有勇气,我想安定,安定在这舒适区,2.1线,可是走远的人啊!你不累吗,不想回家吗?你还有梦吗,是否跟父母倾诉过?还是默默无声,想自己创出点成绩才发扬光大?不想好好地守着这里,守着家人们吗?可在这默默努力没有鼓励的掌声下,所有都是自己摸索,其实也很迷茫吧,父母年纪大点了会不会迷茫着,都剩这些日子了,到底该不该继续下去了?都坚持那么久了,时间投入,成本投入,不知道多少了,真的不想停下来,跟家人清风作陪,合家欢乐吗?还是已经无法舍弃那份投入了?
沐瑶他打起精神坐了起来,“那我们就清风作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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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泥墙层层堆叠,勾勒出柔和的曲线,窗子也带着优美的弧度。听闻这里的主人偏爱圆柱形的居所,东西南北四面皆设有窗户。推开东边的窗扉,只见邛竹摇曳,丝丝竹香萦绕在房间里,带来满室清新。
这缕熟悉的竹香,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儿时的画面在脑海中徐徐铺展,那时这身体的父亲在屋外砍竹,而“我”坐在屋内静静看着。春风轻拂,竹子被砍断时发出清脆声响,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此刻,这具身体像是被往昔的情绪操控,鼻尖陡然泛起一阵酸涩。刹那间,我竟有些迷茫,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是往昔的那个孩子,还是如今站在这里的我。
甄湛试探着问:“出去走走?”
“行吧。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不过在这之前,能先去‘大扫荡’一番吗?”我眼巴巴地望着甄湛,心里其实在慢慢接受原主记忆的过程中,已经隐隐猜到他会怎么回应了。
甄湛无奈一笑,语气带着几分宠溺:“放心,少不了你的。”
我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道:“那出发吧。”
“也不用这么着急。”甄湛看着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既然决定了要走这条路,那我就得赶紧收拾好心情”我会心一笑。
甄湛轻扶我起来。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梳妆台是隐蔽式的,不走进他不会显露出来,走近他就会出现出现凳子桌子,(水镜:这里独特的用木头注满水,晶莹剔透的抛光祛杂质)桌上是琳琅满目的饰品。
我换了套青绿的束腰群,头上简单别扣珠钗,珠钗有某种能量波动,示意着他今天要面临的考核。
“准备出发了”这位翩翩少年说着,女子微笑说“是的”
戴上了7岁时戴过的缘珠钗,到出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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